上午,東京站。
東京站是東京最大的交通樞紐之一,連接著關東與關西兩地。每日從東京站出發與到達的列車班次約4000班,居於全日本首位。
“這就是東京嗎,果然和我們那小鄉下不一樣。”
兩個穿著西服帶著墨鏡的大漢從車站中走了出來。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高樓大廈。
“這是那個小子當初告訴我們的地址,港區....”
景山和輝看了一眼老式翻蓋手機。
景山一郎這小子還是很怕死的,每次都是做好準備再動手。
可惜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景山和樂嘖嘖稱奇道:
“難怪一郎那個小子當初哭著鬧著要來東京。”
這完全就是一個天然的狩獵場,這可比它們在深山之中生活幸福多了。
“長老讓我們來東京以後要小心一點,東京的陰陽師可跟老家那些怕死鬼一樣。”
景山和輝對著自己的弟弟就是一個大巴掌扇了過去。
現在它們還不能在這種地方暴露自己。
景山和樂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嘿嘿,我懂,我懂。”
東京的女人看著就讓它很有胃口。
等替景山一郎那小子報完仇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調查局在它眼裏都是一群跳梁小醜。
兩人不遠處的一個路燈下。
一身西裝的羽中千春碰了一下右耳中的耳機,道:
“這裏是羽中千春搜查官,對,對方已經出了東京站,現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雖然看起來但她還是很害怕。
兩個第五界限的妖怪能夠輕而易舉地把東京站夷為平地。
......
此時的顧洛還在學校裏上課。
今天是嚐試製作陰陽師符咒的課程,老師聽說是名門土禦門分支中的一員。
白發蒼蒼的老者在黑板上一筆一劃勾畫著符咒。
“我們這次製作的是雷符,雷電作為天地之間最狂暴的力量,對於妖怪的傷害自然是最大的。”
此時顧洛拿起毛筆沾了沾特殊的筆墨,在紙上快速勾畫了起來。
其實這個東西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沒有雷符他也可以操控雷電。
土禦門家族可以說是現在陰陽師界的領頭羊,在業界裏有很高的地位。
至於主家安培一家則大多都是隱居了起來,隻有出現了重大的事故才會出手。
二分鍾後,顧洛滿意地點了點頭:
“搞定,雖然有點複雜但其實原理還是差不多。”
這張雷符可是他的第一個作品。
不知道這張雷符的威力怎麼樣,但是在教室裏也沒辦法試試。
他環視了一周,大家似乎還在研究,至於那幾隻妖怪偽裝的學生不少都開始了呼呼大睡。
老師對於這種上課睡覺的事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打擾正常的課程就可以。
雖然說是大學,但是和以前的陰陽寮沒有什麼區別。
這不過這次的學生有一點特殊罷了。
雖然不少妖怪在呼呼大睡,但還是有幾個妖怪正在研究著雷符的原理。
顧洛當時很好奇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豈不是把技術都傳了過去。
老教授對於這個留學生還是很有好感的。
“顧君,你的雷符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