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消失了

雖然兩國沒有交戰的事情發生,但在軍營之中卻是同樣不時地有著硝煙彌漫,寧蝶衣夾在硝煙之中,一臉鬱悶,滿臉不解,外帶一點點想要將眼前這兩個家夥拍飛的衝動。

已經坐到了角落裏,滿臉陰鬱地看著那兩個雖然沒有任何言語上的衝突,但卻似乎有著紛飛的戰火的兩個家夥,莫名其妙地撇了下小嘴,然後屁股朝著帳營的門口挪了挪。

好像沒有被他們兩人發覺,寧蝶衣神色不動,又朝著門口的方向挪動了一下屁屁,再挪一下……

就在她挪動到接近門口的時候,那兩個家夥竟然是同時轉過了頭來,滿臉笑意地看著她,問道:“蝶衣,你這是要到哪裏去?”

忍不住就翻了個白眼,寧蝶衣相當的鬱悶,這兩個家夥真是的,剛才不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的嗎?怎麼她才移到這裏就突然發現了?

皺著鼻子冷哼了兩聲,說道:“沒什麼,隻是想要出去走走而已,你們就請繼續吧,不用管我的。”

雲炫麟輕挑了下眉,看著寧蝶衣的眼神中有著些許危險的神色,易輕風隻是微笑著看著她,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她說的這些話。

又翻了個白眼,幹脆直接就站了起來,轉身就朝著門口走去,在雲炫麟和易輕風兩人才剛想要站起來跟著出去的時候,悶悶地說道:“你們兩個最好不要跟來,不然的話,誰跟來我就跟誰翻臉!”

果然,她的這句話非常的有殺傷力,這兩個家夥又是一起重新坐回了原位,他們似乎也非常的有自覺,知道最近的兩天,幾乎每時每刻都盯著寧蝶衣,這樣子會讓她非常的鬱悶,或許還會有著相反的效果。

而寧蝶衣在走出了帳營之後則是直接朝著軍營的外麵走了出去,輕蹙著秀眉,滿心的陰鬱,該死的,那兩個家夥幹什麼像看犯人似的看著她?還不管她走到哪裏,他們就會跟到哪裏,真的是好煩哦!

眼神漸漸地變得清明,然後轉換到堅定,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是轉身,又是走進了軍營之內。

大概隻過了一刻鍾,她的身影又是出現在了軍營的門口,騎著馬直接就衝了出來,待得行了一段路,才勒緊韁繩,轉過身去看著軍營的方向。

似乎很是不滿地撅著小嘴,看著軍營的方向,輕聲說著:“本小姐最討厭的就是被束縛住了,那兩個該死的混蛋,竟然還讓本小姐感覺到一點自由都沒有了,果然是很討厭!”

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算了,既然你們賴在軍營裏麵不走了,那麼我走就可以了,本小姐才沒有那個多餘的時間來管你們的爭鬥呢!”

“恩?話說,那兩個家夥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像有很深的仇似的?”

寧蝶衣歪著腦袋,臉上有著不解之色,不過很快她就搖了搖頭,將這些疑惑全部都甩出了腦外,冷哼了兩聲,說道:“不管了,反正跟我也沒什麼關係,我現在就走,看你們誰還能跟得上!”

說著,就再沒有絲毫的猶豫,掉轉馬頭就朝著遠處策馬而去,最近的兩天,她都快要被那兩個家夥逼瘋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朝著什麼方向而去,反正對她來說,不管是到什麼地方,都是一個新鮮的地方,所以也就不是很在意前進的方向,隻要有好玩的事情,或者是好玩的地方就可以了。

在三天之後,在大將軍的軍營中還在翻天的時候,寧蝶衣卻是出現在了又一個山林之中,站在那高高的山頂上,看著出現在眼前的那一望無際的草地,寧蝶衣有種正在夢遊的感覺。

吧了下小嘴,伸手輕撫著自己的下巴,看著眼前的那一大片的草地,喃喃地說著:“沒想到這裏竟然還有這麼大片的草地哦,隻不過,這裏是什麼地方呀?我好像迷路了。”

左右看看,再前後看看,寧蝶衣終於不得不承認,她是真的迷路了,她完全就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就會來到了這裏。

整張小臉都皺成了一團,似乎對現在所處的環境很是擔憂,她能夠感覺得到,現在在她周圍至少幾百米的範圍之內,除了一些小動物之外,就再沒有別的生物了,比如人類!

不由得一陣糾結,怎麼辦才好呢?其實她也是無意之間才會來到這裏的,因為就在兩天前,也就是在她剛離開軍營的第二天,她就發現她好像被人給盯上了,而且那跟蹤她的人還讓她感覺到很是危險。

所以,她自然的就要想辦法將身後跟蹤的家夥甩開了,不管那些人的目的是什麼,她都討厭被跟蹤。

隻是,走著走著,她就走進了一個林子裏麵,然後再繼續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這裏,那些人雖然是被她給甩掉了,但在那同時,她也迷路了。

吸了下鼻子,滿臉幽怨地看著眼前的環境,然後再狠狠地說道:“該死的,到底是那個混蛋想要跟蹤我呀?竟然讓我不小心就迷路了!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或者你們是誰,不然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們連想死的心都提不起來!”

而就在距離寧蝶衣左邊大約十裏之處,出現了一群人,而那嶽燁權和那位司馬先生赫然就在其中。

另外的是統一穿著灰衣的男子,一個個都非常恭敬地站在嶽燁權和司馬先生的旁邊。

嶽燁權站在最中間,滿臉不悅地看著旁邊的這些手下,喝問道:“怎麼回事?為何你們竟然到現在都還沒有能夠將寧蝶衣給抓住?”

其中的一個灰衣人朝著嶽燁權恭敬地拱手,說道:“回主子,那寧蝶衣十分的機警,而且還有著很不錯的身手,每次都是一發現了她的行蹤,在下一刻就又失去了她的蹤跡,是以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將她抓到。”

嶽燁權不由得皺緊了眉頭,看著眼前這個灰衣人的眼神更加的不善,反問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們這麼多的所謂的高手,竟然都奈何不了那一個幾乎從來就沒有出過京城的千金大小姐?”

確實,嶽燁權完全有理由這樣子說,因為如果真的是原來的那個寧蝶衣的話,就算她的功夫再好,因為缺乏經驗,所以她根本就不可能從他們的視線之中消失,或者此刻早就已經落入到了嶽燁權的手中。

隻是他們誰都不會想到,寧蝶衣其實早就已經換了一個人,現在的寧蝶衣所有的能力可是絕對不會比嶽燁權的這些經驗豐富的手下們差!

麵對嶽燁權的不滿和質問,那些手下隻是沉默不語,臉上也出現了一些羞愧之色,確實啊,他們這麼多的人,竟然是三番五次地將那個嬌貴的大小姐給跟丟,而現在,很顯然的,他們又一次失去了那位大小姐的行蹤。

真不明白那寧蝶衣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就從小在皇宮裏麵長大,對於外麵的世界應該是沒有任何的經驗才對,可現在的情況卻好像並不是那樣子呢!

司馬先生的臉上也是出現了一絲凝重之色,看著周圍的林子,輕歎了口氣,說道:“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那寧蝶衣似乎並不像我們所知道的那樣較弱呢!”

嶽燁權將視線轉移到了司馬先生的身上,臉上有著希冀的神色,問道:“不知司馬先生是否有什麼好的建議?”

根據最新得到的消息,那易輕風對寧蝶衣果然是非常的在意,甚至聽說他之所以不要當臨月國的皇帝,就是因為寧蝶衣的關係。

雖然那其中的事情知道得並不清楚,但嶽燁權也知道,隻要將寧蝶衣抓住,那麼他自然的就可以威脅易輕風,還有雲炫麟!

雲炫麟,以前明明就好像很是討厭他的王妃,但莫名的竟然突然就對她的態度全變,簡直就是將她當成了最珍貴的寶貝,真是讓人意外呢!

不過對嶽燁權來說,有越多的人在意寧蝶衣越好,因為這樣一來,他就完全可以手握著寧蝶衣來讓很多的人聽他的命令行事,這樣一來,自然的他就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同時也能得到很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