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遠,你是主將,該怎麼辦你說吧,我與曼成二人一定全力協助你破敵!”樂進看著數不清的江東軍,狠狠的道。
‘哐’的一聲,張遼鐵拳擊中了城牆,“好!江東軍今日新到,立足未穩,我軍便趁夜出城劫營!”
“什麼?”李典與樂進均是一愣。
“我軍兵力本就不足,文遠還想要冒險劫營?”沉穩的李典聽到張遼大膽的戰術後,再也沉不住氣了。
“嗬嗬,連曼成都認為我軍不敢劫營,那江東軍會怎麼想?今夜本帥親自率領三千精兵,前去劫營,曼成和文謙守城,待到我軍撤退之時,二位將軍便放箭,拖住江東軍。”張遼淡淡的道。
“好!文遠果然膽色過人,我樂進這條命今日就交給你了!”樂進被張遼的魄力深深的感染了。
李典不語,片刻後,“文遠還是三思吧,不過,你是主帥,既然你下了命令,那典隻能服從。”
張遼轉過身,拍了拍李典的肩膀,“曼成謹慎固然是好,但是,所為兵者,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方能取勝!”
李典向張遼點了點頭。隨即,三人並肩走下了城頭。
深夜。月光暗淡的照射在合肥城的土地之上,一大片的黑雲將原本暗淡的月亮遮擋了起來。江南之地多風,碰巧,今夜便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殺人夜。
“主公,今夜需謹防張遼夜襲啊。”諸葛瑾勸道。
“如今我軍勢大,曹操戰線過長,兵力不足,那張遼怎敢以卵擊石?”孫權輕蔑的道。
“主公,子瑜所言甚是啊,不可不防。”隨軍出征的謀士步騭道。
“二位放心便是,那張遼還沒這麼大的膽子!好了,都下去吧。”孫權揮了揮手,諸葛瑾與步騭對視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退出了孫權的帥帳。
二更天的時候,萬籟俱寂,張遼率領三千精銳,人銜枚,馬摘鈴,悄悄的向孫權的大營摸去。
“大家記住,衝進去之後隻管放火,聽我的信號,便撤退!”張遼壓低聲音道。
一眾精銳士兵並未答話,在這個時候,任何微小的聲音都有可能使三千人馬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張遼帶出來的久經沙場的精銳當然知道這個道理。
“好!全軍衝鋒!”張遼說罷,便跨上戰馬,一騎當先的向孫權大營衝去!三千精銳尾隨張遼而去。
憑借著兵力上的絕對優勢,不僅孫權沒有看得起張遼,就連江東軍都輕視起了合肥軍,連與張遼共事十餘年的李典都未曾想到張遼敢率領三千人偷襲孫權,那江東軍又怎麼能料到張遼敢來?事與願違,張遼偏偏就來了!
當張遼率領合肥軍衝到了江東軍大營門前的時候,偷懶的江東軍守衛們才發現了大營門前竟然出現了敵軍!失職之罪是在所難免了,不過這名守衛已經不必接受孫權的軍法了,張遼的毒龍槍已經刺穿這名守衛的心髒。
伴隨著張遼的一槍穿心,張遼的威震江東之戰便正式拉開了帷幕。
一眾三千零一人毫無阻擋的衝入了孫權的大營之中,輕敵的江東軍這才回過神來,“敵人夜襲啦!”江東軍大營裏,每個角落的江東士兵都在呐喊著同樣的話。
孫權從睡夢中被喊殺聲驚醒。
“主公勿驚,敵軍夜襲,甘將軍已經結集士兵進行反擊了。”年輕小將淩統一身甲胄,手提鋼槍,衝進孫權的營帳之內。
“有公績在此,孤無憂矣。來犯敵軍多少人馬?”孫權道。
“回主公,天色太黑,不曾看清。”淩統守在孫權的帥帳門口道。
孫權沉默不語。
張遼率領的三千精銳到處放火,孫權大營之內,火光衝天。
“敵將休要猖狂,朱桓在此。”一員長相俊秀的將領手提鋼刀,衝向張遼。
‘鐺’的一聲,張遼借著坐騎的一股衝勁,與尚未提速的朱恒硬撼了一記,隻見朱桓鋼刀脫手,虎口崩裂,俯馬而逃。
“休穆莫慌,陳武來也!”張遼前方又衝出一員手持鋼刀的武將大喊道。
張遼也不答話,借著馬勢再次衝向了陳武。陳武雙手緊握鋼刀,欲與張遼硬撼一記。陳武的鋼刀對著張遼的腦袋便狠狠地砍了下去!瞬間,陡然生變,張遼做著與朱桓同樣的動作——俯在馬背上,躲過了陳武全力的一擊,手中毒龍槍巧妙的翻了過來,反手用槍的另一頭直接點向了陳午的手腕處!頓時陳武手腕吃痛,鋼刀脫手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