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世界難題隻剩兩個選項了,而他也很快就找到了正確的答案。林恩隻覺得身前一個鬆勁兒,然後她的心跳就被男人給抓緊、抓牢了。
和在聖壽山那晚一樣的體驗,是林恩此前不曾有過,但在那之後他卻讓她中了毒、上了癮。
男人今晚的複加更甚,他的熱吻燙遍了林恩的上半身。
男人的手和吻都在下行,而林恩則把它們阻擋在了她的腰線以上。
楚河漢界,男人明了。
詹仕文無意中的觸碰還是讓林恩感覺到了他身體上的變化,他原本一直焦灼在林恩身上的雙手和唇瓣卻突然放開了束縛,而下一秒鍾,林恩放在床頭的那個原本屬於詹仕文的小夜燈被點亮了。
這冷白的光源卻也刺痛了林恩的眼,她虛睜著眼,不與這光直直地相遇。
而詹仕文這邊借著這抹冷白剛好能看清林恩此刻嬌豔欲滴的臉上仿佛能掐出嫣紅的水來。
還有二人此時坦誠相見的上半身,詹仕文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褪去了他的上衣。
床上有些淩亂,已不是剛剛林恩一人盤著腿、正襟危坐時的一絲不苟了。
詹仕文仍舊不踩過界,他在這光源的見證下一遍一遍重複著二人剛剛在夜幕中曾有過的溫存與繾綣,他就是要她看著,她眼前的人是他,而她是屬於他的。
“今晚借我一半床,好不好?”詹仕文將源自胸腔的熱氣悉數吹在了林恩的耳側,他想通過這種方法幫助林恩做接下來的這個決定。
林恩縮了縮脖子,聲音虛浮地回道:“不好!”
詹仕文的手上瞬間變換了手勢,林恩的脊背就隨著他的手勢緊緊鬆鬆的,心裏則是撓不到的灼癢。
“借我一半,嗯?”詹仕文說完便含住了林恩耳下的揉珠,仿佛隻要林恩的一個否定,這揉珠上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決定權全在於他了。
“我們……太快了。”林恩說出了她的顧慮。
“那在聖壽山呢?不是都在一張床上了嗎?”
“那個是沒法子,就剩一間房間了,你又特別想去。”林恩解釋道。
“嗯,這個不假。可我現在特別想和你睡在一張床上,怎麼辦?”詹仕文打氣了林恩口中的這個“特別”的主意。
“這是兩回事,在家裏我還不想這樣。”
“……”
詹仕文鬆開了正被他舔咬著的她的耳垂,二人四眸相對,彼時都在探查著對方眼中的深意。詹仕文一臉的真誠祈求之意,而林恩也是一臉的認真拒絕之勢。
好吧,他不能強求,他身下的這一切已經遠在他的渴求範圍之外了,他也不能允許他自己過分的貪心。
他幫林恩整理好衣服,然後把她從柔軟中給撈了起來。
林恩隻覺得四肢癱軟無力,仿佛做了一通高強度的身體運動一般。詹仕文見勢迅速扶住了她的腰身,眼裏則籠上了一派無聲的笑意。
“你得加強身體鍛煉了。”詹仕文揶揄林恩道。
林恩又怎麼會聽不出來他話裏的意有所指,她白了詹仕文一眼,潛台詞是他得了便宜還在這裏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