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別怕!”每每邊給林恩一個加油的手勢邊說道。
這個舉動讓林恩瞬間就紅了眼眶。
每每近身過來抱了抱林恩。
接下來是放鬆訓練環節,在最後車行到站,林恩走下公交車的瞬間,她又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催眠真的可以治愈一些過往。
眼前是一派歐式奢華裝修風格的臥室。這臥室的風格……這是林恩夢魘中反複跳出的小偷出現的地方。
“你看到了什麼?”每每看到林恩的眼球在不停地轉動,睫毛也在不停閃爍。
“這裏我來過很多次了,是一個臥室,歐式裝修風格的,很奢華。”林恩慢慢說道。
“你還看到了誰?有沒有你認識的人?”每每詢問道。
“沒有,這裏隻有我自己……躺在床上……但是我知道一會兒會有人進來找東西。”林恩回答道。
“你怎麼知道的呢?”每每繼續引導著林恩的‘視線’,少一些留白,多一些引導,這樣她也許能看到更多的東西,因為有些東西可能是她現世症結的原點。
“他進來了。我以前在夢裏(夢魘)經常看到這裏,所以……他果然,又在翻找東西。”林恩語氣中透著緊張。
“他長什麼樣子?”
“嗯……這個角度看不……他戴著一頂類似海盜戴的帽子。”
林恩找不到準確的詞彙,“一頭長卷發,他在我的房間翻找東西。”
……
“他過來了。”林恩驚呼。
……
“他是尾隨我上樓的那個人。”林恩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害怕,但每每沒有喊她的名字,她自己沉浸在催眠進程裏無法醒來。
“他找到了嗎?知道他在找什麼東西嗎?”每每繼續引導林恩留在“現場”。
“他拿著一張皮子?還是紙張………是羊皮紙,我看不到上麵寫的是什麼……他關上門……走了……門外有人,他被發現了。”
……
林恩的微表情顯示她正在等待著什麼,她眼前的畫麵應該沒有停,每每也不喚她的名字。
……
“現在呢?你在幹嘛?”每每又問道。
“他說這個地契能證明這上麵的葡萄園是他家的,是他祖父那輩就擁有的田產,是被攔住他的這個人侵占了……他要拿回屬於他的東西。”
“攔他的人是誰?”每每問道。
“不知道,我在門後偷聽,我不敢出去。”
……
林恩麵部平靜,好似進入了深度睡眠一般,“林恩。”每每輕喚了她的名,林恩旋即睜開了雙眼。
“原來那個小偷很早就出現了。”林恩坐起了身子,她在催眠中看到了那個多次在夢魘中出現的小偷,他是這一世裏那個在她父母離異之後母女二人暫時的棲身之所——筒子樓時曾尾隨林恩上樓的那個人。
每每知道林恩是什麼意思,“隻是這一世他還是以這個身份和你打了個照麵。”每每說道。
“之前是假小偷,畢竟東西原本是他的。現在是真小偷,或者還想幹點別的什麼……”林恩沒說完全,因為她也曾想過他勒住/勒暈自己後隻進來偷東西?還是不單單是偷東西?亦或者壓根就不是要偷東西?總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也不一定,畢竟在催眠中你也隻是看到了部分的場景,不能確定他就是無辜的好人,但是他這一世的做法鐵定是歹人一個。隻是他這個偷的執念也太深了,在輪回裏也沒有好好修行,或者每次輪回都在走下坡路,終將墜入無盡深淵……”每每說道。
林恩能理解每每所說的深淵是指代的什麼。
六道輪回,苦無量無邊。
每每下午要去台裏拷貝些文件,林恩請她吃了個午飯。
飯後每每去台裏,林恩獨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