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派,不是死完了麼?怎麼還有個娃娃?”
摟著女人的大漢,歪頭打量著李不白,湖人道。
李不白聞言臉色一沉,有些不悅。
看著兩個家夥。
一大把年紀了,話沒有一點水平。
穿的靴子都露腳趾頭了。
袍子都稀巴爛。
頭發都跟雞窩一樣。
一看就是沒見識的武林人物。
李不白冷冷的眸子掃了二人一眼,出門在外,招字要亮堂,他一看二人的穿著打扮。
就知道這倆人不是什麼高人。
如今一聽兩人話,頓時更加確定了。
話這麼沒有水平,不給我華山派麵子,。
怪不得混不出頭呢。
李不白想到這裏,頓時不悅的扭過頭去:“兩位先生什麼意思?看不起我華山派嗎。”
絡腮胡子目光閃了閃:“哈……”
旁邊的大漢:“華山派好大的威風。”
“子,任某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跟某,看不起誰誰誰的?”
“子,你坐過來點,跟任某,你華山派如今,要讓某如何看的起?“
絡腮胡子一把推開懷裏的女人,大馬金刀的坐著,雙手壓著膝蓋,一身黑衣宛若黑色神鷹,壓迫力十足。
李不白頭皮發麻,舔了舔嘴唇:“原來是任家莊的任老拳師,久仰久仰,子一時間竟然沒有認出來。
對了,任老拳師,當年你與我師傅好的姻緣還算不算?
子這次下山,就是為了去任家提親的。”
任性老子:“???”
旁邊的大漢:“什麼任家莊?什麼姻緣?”
李不白一拍雙手,興奮地起身:“看我,這就去給你們信物,在馬上放著呢。”
吧。
他抓起寶劍。
轉身往外走。
背後。
兩個大漢對視一眼,滿臉懵逼。
旁邊的女子,看著李不白的身影。
忽然撲哧一笑。
這一笑。
李不白暗道不好。
兩個大漢也是臉色一變,目光凶狠:“好子,竟然敢戲耍本教主,給我回來。”
呼。
像是狂風四起。
背後猛然傳來一陣吸力。
李不白臉色一變:果然是那老東西。
他當即屈指一彈,一塊石子飛到快馬屁股上。
快馬嘶鳴一聲狂奔而去。
然後,李不白雙臂往後一背。
身上長袍刷的一下被吸了回去。
整個人腳尖一點,離弦的箭一般直撲快馬後背。
刷。
長袍雪白。
宛若幕。
直接被吸到了跟前。
兩個大漢沒想到李不白竟然金蟬脫殼來這麼一招。
直接被罩了個正著。
等到刺啦一聲,長袍破爛。
兩人起身衝出茶鋪。
隻看到一匹快馬。
馳騁而去。
兩個大漢對視一眼,嘴角抽了抽。
臉色猛然一黑。
“這華山派的?”
“屬下覺得是冒充的。”
“這特娘的生該來我們日月神教。”
“忒特娘無恥了吧。”
身後,女人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夫君,不如抓回來好好調教,等到女兒出生,看他還願不願意做我家的女婿。”
“這袍子,就當信物唄。”
“奴家看這弟弟長得卻是一表人才,人也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