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沒人敢吃麵前的食物，隻是啃了兩口麵包，一點胃口都沒有。
就在眾人都吃不下飯時，樸靈拿起刀叉切下一塊牛排，淡定地送進嘴裏。
“樸靈，你不怕這是人肉嗎？”旁邊的藍錦問道，一想到這些都是處丘的肉的，頓時胃裏翻騰的厲害。
樸靈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一眼，垂下眼繼續切割盤子裏的肉排：“連人肉和牛肉都認不出？餓死你了。”
雖然有大佬一般沒麼問，但李黎還是吃不下去，不吃也沒事，不就是幾塊肉嗎？還有麵包和礦泉水可以喝，反正不會餓死。
早餐結束時，桌上的東幾乎沒怎麼動，隻是麵包的地方啥都沒剩，連麵包屑都搶得幹幹淨淨。
“你們昨晚看見麼了？”等到曉暗上了樓，其他人重新圍坐在一起討論昨晚的事。
樸靈懶得說，左易涵不想說，李黎不道怎麼說，到最後，解釋的重就落在蘭苑身上。
他理好，將昨晚發生的一切像講故事一樣繪聲繪色說了一遍，其他人聽得一驚一乍，甚至有人害怕地在椅子上縮成一團。
“照這麼看來，處丘很可能已經死了？”琉璃哭喪著臉，“那他的屍體在哪裏？”
如看不見屍體就憑消失，這隻會增加所有人的恐慌，正量下一的計劃，賀膿突然插嘴道：“要不去昨晚發現他的地方看看？”
“我不想離開公寓，”琉璃連忙搖頭，“要去你去！”
“嗬，我就是提出一個想法，我也不會去的。”賀膿冷笑著抱住雙臂，身子往後一靠，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我去，”李黎沉默了會開口，“反正昨晚已經去過了，我道在麼地方。”
事情一天不弄楚，也無法心，倒不如去弄相。
“我陪你。”一沒說話的樸靈，終於施舍出三個字。
藍錦臉色變了變，似乎又想起麼不開心的事，悶悶不樂地瞪了尤薇一眼，把視線轉去一旁。
既然有人願意去，其他人也沒有阻止的道理，全都用充滿希望的眼神看著他們，至目送李黎和樸靈走向公寓大門口。
來到門邊時，樸靈頓了頓，餘掃過大門口的數字停留在“8”，心裏已然猜到麼。
刻度又少了一個，處丘凶多吉少。
淡定的表情裏未激起絲毫漣漪，樸靈推開門，帶著李黎朝昨晚發現處丘的縫隙走去。
縫隙隱藏在他們居住的房間的相反一頭，那裏隻有一扇不開的窗戶，平日裏壓不會走到那個地方去。
但此時，窗口密密麻麻擠滿了人臉，全都盯著外麵的李黎和樸靈，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縫隙怎麼埋上了？”李黎看見填補起來的縫隙，頓時升起不好的預感。
伸手往土地刨了刨，樸靈動作一頓，表情有變：“裏麵有東。”
密密麻麻的人擠在窗口，看不見下麵的情況，隻能隱約看到李黎和樸靈蹲著的後背，全都急切地等著答案揭曉。
一起用手挖了幾分鍾，泥土裏出現了那張熟悉的蒼白的臉。
處丘就像睡著了般，趴在縫隙之中，不過臉色和嘴唇都呈現出一種死灰色，一看就不可能是人。
用手按上脖子，樸靈看向李黎搖了搖頭，徹底宣判了他的死亡。
昨晚見過的人詭異地死在了這裏，李黎心裏一陣戰栗，不由得有些難。
見李黎終於站起身，琉璃迫不待地敲了敲窗戶，用自以為最大的音量問：“怎麼樣？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