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聽到文舒的話後麵色一驚,全身戒備的盯著她。能知道母親以前身份的人並不多,這人一身的貴氣,有什麼目的?
“我聽鄭禾說,豆將軍病了,需要天秋,我那裏正好有一點,所以來看一下她的病情。”文舒笑著說明來意,又補了一句,“我會一點醫術。”
豆豆一聽,身上的警戒消了八分,把文舒讓了進去:“小姐,怎麼稱呼?”他畢竟還是個孩子,有些羞澀的問,暗想這女子真是貌美,怕是傳言中的平安王,也不如她了。
“我姓景。”文舒笑道。
正在關門的豆豆猛然轉身,驚喜的問:“你不會是大將軍景文舒吧?”他母親身為將軍,他從小就特別佩服這種人,她一身氣度不凡,不會真是吧?!
“我是叫景文舒。”文舒點頭,豆豆想到什麼,興奮的臉色突然冷了下去,“你真是來為我母親看病的?”他怎麼忘記了,姓景,就是皇室之人了,母親當年被貶為庶民,他曾追問過原因,她不說個明白,似有難言之隱,她會不會對母親不利?
“是的,還有一些事情要問她。”文舒點頭,打量了一下院子,很小,門前有水缸,四下裏放著一些家用的物件。
豆豆遲疑了一下,想起母親的病情不得拖延,不管這位小姐有沒有目的,他隻能信她,就帶著文舒進去。
文舒一入屋子,就聞得滿房間的血腥味。房間裏很幹淨,東西看似有些舊了,她來到床邊一看,隻見一個五十多歲頭發花白的女人躺在床上,臉上與脖子上一片血色。她細看過去,才發現臉上長了小痘痘,長熟了破後流了膿血。
豆豆很有眼色的端了一把椅子過來放下,文舒坐下來戴上手套,豆豆忙揭開被子拿出了豆將軍的手腕。文舒隻見手腕上也滿是血腥,搭了三指認真的的把起了脈來。
“中毒了。”過會兒後,文舒對著豆豆輕聲說,果然如同她猜想的那樣。
“中毒?”豆豆吃驚的問,他一直以為是生病了,可是請了很多大夫都看不出病因,原來是中毒了麼?
“對,有好些年了。”文舒道,已經病入肺腑,據她所猜,至少也有十年了。
“那還有救麼?我娘已經昏迷了十天了。”豆豆緊張的問,他就剩這樣一個親人了!
“那要看你們願不願意住處到我府上去了!”文舒收回了手。這病,要子瑛來治最好的。
豆豆臉色一白,恨恨的看著文舒,眼裏突然有了淚花,咬牙道:“隻要你能救好我母親,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看起來這樣一個貴女,竟然貪圖他的相貌,不是說她隻愛平安王妃一個嗎,真是表裏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