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會,平時都不寫詩,也沒有人知道。這世人都把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當做沒有,自然說我無才了。”李瀚天解釋著,不由打趣文舒,“我哪裏比得上你,連女人都吸引過來,一個接一個,那答努兒向你表白了?”
文舒一愣,脫口問:“你怎麼知道?唉,我有點心煩。”她歎口氣,也許是她前一世是女人,身上有著前世女人的氣息,所以這裏的女人感覺她像男人,才會愛上她。
李瀚天跟著一愣,輕咬了咬牙。他隻是出府時遇見過一次答努兒,她問起了文舒的事,他覺得她有些不對勁,才這樣隨口一說,沒想到竟然歪打正著,歎道:“你現在果然是全熙國魅力最大的人了!”
“我就奇怪了,全都是女人,怎麼不見個男人來給我表白!”雖然說男子矜持,可連女人都能開得了口,怎麼男人開不了口啊!
“你很想男人向你表白?”李瀚天咬牙陰陰的問。
文舒連忙搖頭,讓老公吃醋可不好:“我隻是在想我是不是看起來很男氣,所以一個個的都發了瘋。”就算她前世裏是女人,也是獨立自主的好不好?哪裏有這裏男人的嬌氣?
“不男氣,你最女人了!”李瀚天說著情話。她隻是長的有點像男子,性子雖柔,以他的人生經曆,卻知道這種一心對丈夫好的女人,才是好的,這世上就找不出比她更好的人來了。
文舒吃吃的笑,他話裏的可信度有幾分她很清楚,但聽了心裏總是個舒服的。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吃了晚飯,帶著孩子們一起去看顏悅。
“師父,你看,我在七個月之內完成了你交的任務,怎麼樣?”文舒笑的極為燦爛,討好的問顏悅。
“還有臉說!”顏悅盤腿坐在床上,哼了一聲,並沒有給予半分的讚揚。
文舒早已習慣他的樣子,知道他覺得她花的時間太長了,可是她自己覺得她特牛叉,七個月內一統三國,這可不是說著就能辦到的事情,就算已經做成了,還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師父,我給孩子取名舒暢,你覺得怎麼樣?”文舒坐在床邊,李瀚天抱著孩子也坐在了一邊。
“名字麼……”顏悅隻說了三個字,像是沉吟,也像是陳述,隨後就沒了話。文舒感覺他似乎在說,名字麼,不就是個名字,有什麼好說的。
文舒陪著笑又說了一會兒,極為討好的態度,顏悅睨了她一眼,問她:“你想要什麼,說吧?”
“嘿嘿,師父啊,你的那個外門弟子有什麼要求麼?”文舒見顏悅問她,也不拐彎,笑著問。瀚天曾說她的武功太高,與他已經不是一個階層,她當時覺得他很失落,就打定主意讓師父收他為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