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舒服請文舒吃飯,可是身份有別,她還不配與文舒同一桌。
周圍侍候的有好些人,人多眼雜的,文舒也沒有請她與自己同桌,一大桌的菜,就她一個人吃,隻是讓人把幾樣禁止賤民吃的名貴菜給了舒服,這樣的賞賜讓舒服臉上都笑開了花。
飯後,坐一邊喝香茶,舒服拿了一個盒子,取了畫出來給文舒。看起來有些年代,是個古董,文舒覺得挺值錢的,可是她對這個沒有深入研究,也就隻能估個大概的價。
“這幅畫我拿去給師父看看,他要是喜歡我就收了,不喜歡我就讓人還給你吧。”文舒卷起畫道。
“這是送給王爺的,昨日裏王爺幾句話救了舒家不知幾條人命,雖然舒家人命不值這幅畫這麼貴重,可是王爺的恩情卻是遠遠超了過去。”舒服言詞謹慎,卻是沒有隱瞞她知道的事情。昨日的事情要是真捅到舒家來,後果她很明白有多嚴重。
文舒一愣,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收到了消息,那她怕不是商人這麼簡單了吧?難道她也涉足了江湖勢力?不再多想,文舒也不推辭,收了畫,坐一旁喝茶,卻是歎了一口氣。
“王爺為何歎氣。”舒服站在一旁,小心的問。她沒有資格過問這一方麵的事,可是看她煩惱,就忍不住了。
“父後病的臥床不起,我心煩。”文舒拿著茶蓋,一下一下的擊打著茶杯,狀似無聊。
“他怎麼了?”舒服一聽驚了一跳,脫口而問,聲音裏帶著一絲擔憂。
文舒詫異的抬頭看著舒服,笑道:“沒事,他讓我再娶夫,可是我不想娶,被我氣得。過兩日就好了,我看他麵色紅潤,覺得他有八成在裝病。”其實根本就沒有這件事情,不過是她隨口縐的。
一個賤恨的身份,稱一國太後為“他”,是不敬的。舒服這才覺得自己失態,收斂神色,笑著道:“天下父親都希望女兒多娶,好開枝散葉,太後老人家這樣想也是人之常情。”
文舒點著頭,舒服就將話題扯到了去賤籍上頭,文舒很高興的與她聊起了這件事情。
因著熙國現在政治有些不穩定,很多目光長遠的商人並不急著與皇室合作,隻有少部分的人來,如果與舒家談成了,天下人一看,連舒家都歸附了,那麼就會有大批的商人前來,熙國不富是不可能的。
一談就談了好些時間,文舒邀舒服明日下午去平安王府再談,舒服受寵若驚的笑著答應了。
回王府的路上,文舒有些皺眉。這舒家家主除了在聽她說父後有病的時候有些失態,其它的反應表情都符合一個賤民的舉止,看不出她有什麼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