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馬車,兩人都有心事,沒有看到路邊一旁停了一輛眼熟的馬車。
一路回府,文舒心情不好,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李瀚天想解釋,看到她那張冷硬的臉色,也覺得自己理虧,就算解釋了也撇不清,一句話不哼的悶坐著。看文舒的態度臉色此時已經放了兩分心,還是七上八下不得安。
回了府,曉三早已備好了熱水候了好長一段時間,看兩人臉色沉重,不敢多說一句話。
文舒脫了衣服進了浴桶洗澡,看了眼跟著進來的李瀚天,置氣的把毛巾向他懷裏一扔,也不管他有孕:“給我搓背。”語氣態度皆是不善,很有一股大爺的氣勢。
連孩子都不顧了,還想讓她對他怎麼滴!
李瀚天接過毛巾,挽起袖子,低沉著臉,像個小媳婦一樣,乖乖的拿著毛巾用心的給她服務。
文舒看他身上一身的衣服都貼著身軀,將偉健的身材都勾勒了出來,一想起他與別的女人壓在一起就有些來氣,也擔心他出了一身冷汗,雖在客來順時就被她的內力給蒸幹了,還是怕他著涼,光著身子從碩大的浴桶裏站起來,扯著他的衣扣,在李瀚天錯愕的目光中命令他:“脫衣服!”
李瀚天乖乖的把衣服脫了,被文舒拉進了浴桶裏,這浴桶很大,容兩個人也沒有任何問題,文舒拿了毛巾就將他冼了一遍,尤其是他胸前腹下給來來回回冼好幾遍,搓的李瀚天皮膚都有點發疼,知道文舒正生氣,一個字也不敢哼。
本來李瀚天從不是這種軟脾氣的人,可是他理虧,被怎樣對待也無話可說。
文舒冼著冼著,自然免不了碰到李瀚天,惡意的摸了幾把,心裏正怒衝衝的,正想搞點破壞使點壞或做點什麼,反正她心裏正不舒服,扔了毛巾就專意玩起來。
在生氣的時刻做這種事情,李瀚天微微有些不自在,馬上就忍不住的低吟了一聲,臉紅的能滴出血來,想接近文舒擁抱她,又怕她生氣之下出言諷刺自己,那樣他會傷心尷尬,隻能忍著不讓自己去接近。
他的雙手握著浴桶邊緣,用力的指關節也發白起來。
特製的浴桶下因要保持水溫,還架著一些炭火,浴桶上麵霧氣蒸騰,文舒隔著迷離的水汽看他,隻見李瀚天微閉著眼,麵色似愉悅又似帶有痛苦,那線條極為剛硬的臉部線條,顯得整個臉如刀削一般,真真是最完美的藝術家雕刻出來的絕世雕塑。這個男人的樣貌無論在別的人眼裏如何的醜,可是在她心裏眼裏卻是無人能豈及的俊美,比明星還要好看,性子更合她胃口,不由心底癢癢的貓撓了起來一般,湊進他,捧著他的臉,親吻起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