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不是……神仙吧?”文舒小心的問了一個極為傻b的問題。老是將俗掛在嘴邊,以她用師父的眼光來看,這世上就沒有不俗的事,就算是另一片大陸來的,也不用“超然”成這個樣子啊!他的功夫又高到讓人仰望也看不到邊的地步,很難不讓人亂想的。
顏悅卻是被她逗笑了:“我倒是想做神仙來著。”
文舒心底踏實了,笑著問起了顏悅其它事:“我拿過來的那些畫有沒有師父想要的?”
顏悅搖了搖頭:“都送回去吧。”他對這件事情也沒有報多大的希望。
文舒轉頭瞄了一眼房間裏新掛上的兩副畫,一副正好就是她上次橇了瀚天箱子翻出來的那幅,一幅剛好是買來的那副《秋戒圖》,她心裏暗道:得,正好看上的是自家東西不是別人家的,她也不用想法子給別人下話要畫了。
顏悅看文舒的目光轉到牆壁上,這才開口:“這兩幅看著還湊合,就掛著了。”他一副東西已經是我的了的樣子,也不去管這畫的來曆。
“哎呀,這剛好是自己家裏的畫,兩幅都是瀚天的,師父掛著就掛著,就算瀚天送師父的了。”文舒笑著替李瀚天做了主,一幅上古名畫和一幅一百萬兩白銀高價的《秋戒圖》就這樣隨便的送了人。
顏悅理所當然的點著頭:“你去吧。”
文舒從東院裏出來,回到了自己的園子裏,對著李瀚天說了她把他的畫送了顏悅的事。
“我的東西就是你的,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高興就好。”李瀚天一點也沒有介意文舒擅自做主,笑著合上帳本,將椅子推後站了起來。別說是送了師父,就算是拿去燒了撕了,她能開心就好。
“啊,瀚天你真好!”文舒跳過隔在兩人麵前的桌子撲上去雙手吊著李瀚天的脖子,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還怕你生氣了呢。”往常幾件東西也沒有什麼,可那兩幅畫價值不一般,那幅上古之畫,可是比《秋戒圖》值錢多了。
李瀚天臉有些發熱,心微微的跳了起來,雙手環住了她的腰:“師父救了你,別說兩幅畫了,再多的東西都是應該的,不怕他要,就隻怕他看不上我們的東西。”
文舒點著頭,以前她可是拿了好多名貴的東西給師父,比那兩幅有名的也有,沒一幅能讓師父勉強看得上。
“那瀚天,我去看皇姐找我什麼事,你好好的待在家裏,萬事小心。”文舒說著又在李瀚天臉上親了一口,鬆了手,從他懷裏下來。想了想,她又說:“要不,你搬去住到東院裏去吧,保護他第八十八個徒弟的人身安全,也是做師父的義務嘛!”琥國的那一群人她倒不是多擔心,怕的就是屠仙教的人來府裏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