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顏悅又收了一個徒弟,心情有些好,回答了文舒的問題。
八十七!
如果祖孫相差的年齡按三十八來算,師父平均兩年會收一個徒弟,那排名第八十七,豈不是至少有一百七十四歲了?!
顏悅看著兩人那不置信的神色,心情好了很多:“別那樣看著我,我很年輕。”
兩人鬆了一口氣,他們是這樣想的不代表就是這樣,說不定師父還一年收幾個徒弟呢!
這邊沒事,文舒是想著先送李瀚天回自己住著的園子裏休息,然後再去見那羅雄,李瀚天說他也想去,兩人又一起去見羅雄了。自然,身後跟著鄭雲鄭遠這兩個在明處保護她的女人。
廳裏除了羅雄和那個精悍矮小的女子,還有聞聲而來的冷冰玉與管家。
羅雄一見文舒進來,慌忙起身行禮。
“起來吧!”文舒看著羅雄,隻覺他一個平民,禮儀卻是不差,不像是沒有見識的女子,渾身也有一股剛硬之氣,倒像是當兵的。
“王爺,草民之弟隻是一張硬嘴,心底是很好很軟的,他絕不會幹出殺人這種事情來,我問過他了,他說不是他殺了您的大侍郎,他是被身邊的小廝陷害的!”羅雄一起身,就對文舒急急的道,像是怕他飛了一般。
“那一天是怎麼回事,你具體給我說一下。”文舒問起了一邊的管家來,對於當日那事她並不清楚,管家可是個全能,王府裏大大小小的事情幾乎沒有她不知道的。
“回王爺話,那天早上還好好的,天象異色過去之後,就發現大侍郞死在了湖裏。”
“身上可有傷口?是死後拋屍湖裏還是溺死在了湖裏?”
“腦後有傷口,是死後拋屍湖裏的。”
“就算腦後有傷口,你怎麼認定他是死後拋屍湖裏而不是溺死在湖裏?又怎麼知道他是被殺而不是自殺?”
“大侍郎一直與二侍郎有矛盾,以前也曾揚言要殺了大侍郎,早上的時候聽說兩人剛吵過架,二侍郎身邊的小廝說是他看見二侍郎趁大侍郎不備在屋裏殺了他。而且奴婢觀察二侍郎神色驚慌,就算不是他殺的,應該也知內情。”
“用什麼殺,怎麼殺?”
“用木棍擊傷後腦至死。”
“在哪個房間裏殺的,離湖有多遠,又是怎麼運過去的?”
“在二夫郞的房間殺的,有兩百步距離,是二夫郞將人背到湖邊的。”
“兩人體型如何?二夫郞怎麼可能背得動一個成年男子?”少說,也有一百斤左右。
“二夫郞體型纖瘦,大夫郞圓潤一些。本應是背不動的,奴婢也是剛不久才知道二夫郞小時候跟母親學過一些拳腳功夫,力氣不是常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