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女人男人能生孩子麼?再說了,男人生男生女,都是由女人決定的,你不是大夫你不懂。”其實她也曾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也沒有想通,依著前世裏的經驗來看,想來這裏應該是由女人決定的。
冷冰玉對於這樣的回答不置一詞,鳳目妖嬈的笑,透出一副對文舒愛戀癡迷的神色,修長的一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我要是生成了男人,就是天下女人的災難,你不懂?”說著,還對文舒拋了個媚眼。她演的極為的真,那一眼真是能勾了女人的魂兒去了。
“靠!”文舒極難得的罵了個髒字,隻覺渾身雞皮疙瘩。
她後來一想,總覺得冷冰玉當時“調戲”她,那眼神有些奇怪。
太過炙熱,她以為是她演戲演的真,有一次,瀚天隱約的向她提及了冷冰玉的異樣,文舒也是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她這成親連孩子都幾個月了,她這住在她府裏倒是住上癮,不想走了。
所以,潛意識裏,文舒覺得謙國皇子這件事冷冰玉是故意不告訴她的。
上一次剛成親她與瀚天在書房裏,她就像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離間他們兩的感情,不得不讓她懷疑。
“不信就沒有鬼了麼?”冷冰玉笑問,鳳目微眯,朱玉薄唇勾起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她一把勾住文舒的脖子,拉近兩人的距離,神秘的對她說:“妹妹啊,我可告訴你,身為女人,一輩子隻守著一個男人是很沒有意思的,你不知道憑欄閣裏的那些個公子,唉喲喲,真是勾死個人了!你不去享受一回,枉來人間走一趟啊!”
文舒聽著聽著就黑了臉,一腳踹到了她的腿肚上:“你以為天下女人都跟你一個德性啊!憑欄閣裏的男子有多美?有你美?這世上還能有比你更美的男人?我皇兄哪裏不好,你要哪麼對他?你既然不愛他就放他離開,幹嘛占著他不放?”
“啊呀!”冷冰玉一手捂著腿肚跳了起來,嘴裏叫著:“你守著一個醜男人有什麼意思啊,真不知道你看上他那一點了!”
“瀚天他什麼都好,在我眼裏他就是最美的,怎樣?”
冷冰玉一愕,不再喊叫,凝著神色認真的看著文舒:“他那個樣貌身份,你真愛?”她總是弄不懂,文舒到底愛李瀚天哪一點。
“假的還能叫成愛了嗎?!”文舒白了她一眼,“有些事情你不懂,所以外人不能明白我們之間的感情。”
我們之間的感情。
冷冰玉聞此,不知怎麼的,心縮了一下,臉上的神色僵住,複又恢複一慣的調調:“你該不會是喜歡醜的吧?你要是喜歡醜的,那憑欄閣裏的下等小廝,為了來襯托公子美貌,可有好些又高又黑又醜又老的過氣貨……”說還沒說完,被文舒又一腳踹到了腿上,這一下可不輕,疼的她眼淚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