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陽玉,竟然是湘陽玉,有什麼事情值得她送一塊湘陽玉出去?!不定是看上那個歌侍了,恐怕明日起來就提成侍子,他就要多一個好“兄弟”了!
心裏又酸又痛又委屈,直想衝過去將她給搶了過來!
但是,他又哪裏能?!
李瀚天直直的盯著內室門口的珠簾看了好一會兒,才賭著氣睡了,第二日也不見個影子,聽安寧說安平跟著她,在府外做什麼事去了!
文舒在外跑了一天,去了送她珍珠的那二家和送她人參的那一家,果真就給弄回來了十八顆珍珠和二株人參,到是一分錢沒花,不是她不給,而是那些人一看是她想要,巴結還來不及,怎麼敢要她的錢?
這一下珍珠就有了二百四十七顆、人參有八十株、靈芝有五十二朵。珍珠差了五十三顆,人參差二十株,靈芝差四十八朵。
她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心情好很多,與李瀚天鬧的那些不愉快也忘記了。不過她看那家夥還在生她的生,都不理她。
晚上上床睡覺的時候,文舒想著,反正這裏都是女人養男人,她一個女人向男人要錢,也的確不好。守財奴就守財奴吧,那她就娶了一個守財奴,到時候把自已的客棧亂七八糟的東西交給他打理,鐵定比現在賺的多,那她也是變相的得了錢不了?
悲催的女尊啊!
可是如果這樣,他真是一守財奴,那這鹽礦的事豈不是沒戲?那可怎麼辦啊?
“瀚天!”文舒輕輕碰了一下李瀚天,李瀚天頭微微一動,還是沒理她。
這還使上性子了!
文舒隻覺鬱悶無比,在這裏,撒嬌賭氣使性子是男人的的權利,女人是沒有資格的!她穿哪裏不好,怎麼就穿來這個麼地方來了?!
想著,手就順著他的裏衣裏摸了進去。
人家都說床頭吵架床尾和,夫妻沒有隔夜仇,她覺得那一次,他好像很享受的樣子,應該很喜歡吧!這樣親密以後,看他還能對她有多少氣。
李瀚天感覺到文舒的手摸上他的腰,渾身一顫,隻覺身體也有些衝動。其實他也很想念她,可是一想到她昨夜裏才和別的男子做了那等事情,就又來招惹他,把他當成了什麼?想著心裏就有怒,胳膊向後一拐,不讓她碰他。
文舒剛好被他一肘子碰到了胸口,有些發疼,便也來氣了,被子下身子一翻,就騎到了他身上:“你裝什麼裝啊,李瀚天!”當她沒感覺到他也想麼,還給她裝,也不看看那日他把她欺負的有多慘!
“嗯……”李瀚天悶哼一聲,心裏氣自已不爭氣,嘴上再怎麼不服輸,身子一被文舒撩撥就投降,心裏不想這樣身體越發的衝動,再聽她的口氣帶著輕蔑,伸手就一把向文舒推去!
他衝動著急之下使的力氣大一點,文舒不防她會如此,被推的上身一個趔趄向後倒去,收式不住的栽倒到了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