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一通聽下來,隻覺得頭大,更是對自已可以有“很多個男人”這個事實難以承受。她可不想娶多少個男人,隻想娶一個喜歡的就成,這樣一來,皇姐皇後太後太妃一類什麼的人可能都要出來橫加幹涉,給她塞男人,真是頭疼加麻煩啊!這裏的男女之防雖然不是很重,但階級觀念很重,也難怪那些個人都想當官了,當官就意味意有錢有權有財有勢有男人啊!
“我不用侍候,你們下去吧!”文舒揮手讓那兩個男子退下。雖然他們長的好看,但都修著細細的眉毛,抹脂撲粉的,極為的女氣,在這個世界裏極為正常,算是賞心悅目,但在她的眼裏,那就是變態啊變態。還是安平安寧看著舒服,不止比他們兩長的好,也不太打扮的,在她的接受範圍之內。一時又想起了那個黑衣的男子,越想越覺得他不止俊美,更是順眼。
在文舒身邊侍候的人,都極為的嘴緊,從不亂說。文舒清醒這一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本來這兩侍子聽說要來侍候文舒,都不樂意,如今見她好了,卻是不要他們,就有些失落,悻悻的走了。
“你們都什麼名字?”文舒一通聽下來都有些口渴,邊喝茶邊問身邊的兩人。反正也不會有比菊花茶花更雷人的名字了,她也不擔心。
“奴才曉二曉三。”麵前兩個清秀的小廝同時回答。
文舒一聽到小三,“噗”的一下就噴出了嘴裏的茶。她錯了,這世上果然還有雷人的名字!
曉二曉三莫名其妙的互看一眼,不知道那裏衝撞了文舒,見另兩人也不解,他們也不敢上前侍候。
另兩個人忙上前遞手帕,輕拍著她的背,邊拍邊回答:“奴才曉一曉四。”
噢,還好還好,沒強悍的名字。文舒拿著手帕擦著嘴角,揮著手平讓他們退下,自已休息。
第二日起,與曾太醫邊學醫邊識字。她不過是不識字,將草藥與這裏的名字對不上號,一學起來是學的是又快又好,大跌了曾太醫的眼鏡。文舒隻笑說已前學過,曾太醫以前治過文舒的病,知道她是個癡呆,到哪裏去學,就以為她謙虛,看她沒架子不擺譜,又極為的踏實認真,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半分也不看輕醫道,不認為它是一行賤業,更加的喜歡她,從心底裏願意把自已所學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