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中,雖然我已經沒有心思習武,隻是非常迫切的想知道,白衣人師父與司馬宗仁究竟是如此打算和計劃的,但是,為了讓他們多一些時間商討具體事宜,不被人打擾,我還是盡量拖到日落西山之時,才帶著吃食往鳳凰頂攀爬而去。

不過,我回到茅草屋之後,他們仍舊還在探討著對策,連我將膳食拿過來也沒時間吃,盡管我很好奇他們究竟在商討些什麼,但是,看著白衣人師父和司馬宗仁那沉重的臉色,我還是乖乖的退回了內間,躺在大床上,邊數小綿羊,邊安靜的等待。

誰知,數著數著,竟然數睡著了,而我再次醒來,是在白衣人師父的親吻之中。

“師……”辨認出是他之後,我大吃一驚,這也太色膽包天了吧?司馬宗仁還在隔壁呢,不過,這時我又想起他騙我之時,聲音不禁變冷道:“王爺,請自重!”

“嫵兒,還在生為師的氣呢?”他歎了一口氣,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背後,解釋道:“不是為師故意要瞞你,你外公在收我為徒時,曾讓我不準再提及自己的皇子身份,也忘記掉自己的皇子身份,這些年後,如果不是父皇和王兄定期與我聯係一下,我也幾乎忘記自己是個皇子了。而戀上你之後,很多次我都想告之你,我的真實身份。可是,你可記得,有一次我曾試探著問你,對皇宮大院和皇宮中皇子們的印象如何時,你卻深惡痛絕,說打死也願意去那種地方了?打那之後,我再也不敢告之你實情,怕你知曉後,會遠離我,並離我而去。嫵兒,你現在知道了,是不是就打算不理睬為師了?”說到這裏,白衣人師父顯得非常緊張。

我回憶了一下,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當時我也沒有深想,隻是依著前世電視中對皇宮中的印象,說了一番深惡痛絕之話,而我自幼便認識司馬宗仁,那小子當年那副臭屁的形象還讓我記憶猶新,所以,對皇宮中的皇子,我自然也說不出好話來。

“唉,嫵兒哪裏又狠得下心來不理師父呢?”我幽幽的歎了口氣,雖然我是真的不希望與皇宮大院扯上什麼關係,但是,既然愛都已經愛上了,哪裏又還有我反悔的份呢?

“好嫵兒,別歎氣了,為師日後不再騙你就是了。”聽出我話語中似有鬆動之意,白衣人師父鬆了口氣,重新將他的唇欺了上來。

我想起現在應當還躺在隔壁的司馬宗仁,為了避免造成少兒不宜的影響,我閃躲開來,用手指了指隔壁,向白衣人師父示意道。

“沒關係的,宗仁在睡覺,為師方才過來之時,拂了一下他的睡穴。”他狡黠的一笑,得意的說道,隨後不再給我開口的機會,大逞他的獸欲來。

直到我們兩人都氣喘籲籲之後,他才擁著我,再次開口道:“師明日一早便要與宗仁一起趕往邊關,你好好的待在鳳來莊,等著為師,好嗎?”

“什麼?明日一早就要走了嗎?”我推開白衣人師父,難以接受的確認道,盡管聽到司馬宗仁的話後,我就已經知道,白衣人師父這趟邊關之行肯定是去定了,隻是,卻沒料到會這般快。

“是的,此事宜早不宜遲,去晚了,邊關的形勢更難以控製,很容易造成生靈塗炭,讓百姓陷入水火之中。”白衣人師父解釋道。

“師父,那你帶嫵兒一起去好不好?不然,嫵兒舍不得離開師父。”我哀求道。

“傻嫵兒,為師又何嚐舍得離開你呢?隻是,這不是去玩的,弄不好一步錯,全盤皆輸。你若去了,為師肯定會因放心不下你,而變得瞻前顧後,束手束腳,反倒壞事。嫵兒乖,師父辦完事,很快就回鳳凰頂來陪你啊。”他咬著我的耳朵,輕聲哄我道。

“嫵兒隨在師父身後學藝這麼多年,有足夠的防身能力,不會拖師父後腿的。師父,讓嫵兒去好不好啊?不然,如若嫵兒想師父了,擔心師父了,應當怎麼辦呢?”我不依道。

“不行,為師不能讓嫵兒有一絲一毫處在危險之中的機會。這塊玉佩是為師出生之時,父皇賜予為師的,一直未離開過為師的身,為師離開之後,就讓它伴著你,看見它就像看見為師一樣。為師也一定會為了嫵兒,好好保重自己的。”他斬釘截鐵的拒絕了,然後從脖子上取下玉佩,改掛到我的脖子上。

“師父,那嫵兒將這個香囊送給你,這是我娘給我繡的,我一直隨身帶著的,希望你日後每次看見香囊時,都能想起嫵兒。”見白衣人師父心意已定,我也隻能選擇妥協,割下一縷頭發放入一個我隨身掛帶了好多年的香囊中,遞給師父,希望他看到香囊之時,便能想起我。

“嫵兒,不用看香囊,為師現在便開始瘋狂的思念你了……”白衣人師父接過香囊之後,又開始情難自禁的抱緊我,邊在我周身遊走著,邊沿著我的唇、雙頰、眼睛、耳朵,瘋狂的親吻起來。

而因為分離在即,我的心也變得異常的難受,瘋狂的回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