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玉光陪我睡
更可惡的是,到了就寢的時候,他竟然從衣櫥中又拿出一床被褥,準備舍棄這張舒適的大床,去隔壁的那張小床榻歇息。
猜也猜得到,若我問起他為何不願與我同床共枕,他必定又會拿出那套所謂“男女授受不親“的理論,我還不如省點力氣。
當然,我也不會放任他奸計得逞的,現在可是決定我與白衣人師父以後相處模式的關鍵時刻,若真的這樣一直拘之以禮的話,日後知曉我們師徒關係的人多了,倫理的壓力越來越大,隻怕我與他這輩子真的隻有做師徒的命,那我之前豈不是白被他摸了?呃,我也承認,其實還是我摸他的次數明顯要更多一些。
不管怎樣,煮熟的鴨子總不能讓他飛了不是?自然,這就得充分發揮本人的聰明才智了。
“啊……嫵兒肚子好疼……嗚嗚……”就在他快要跨出這間房的時候,我突然按住肚子,呻‘吟了起來。
他嚇得趕緊將手中被子放下,上前來替我把脈,隨後又紅糖泡了一杯濃濃的、熱熱的紅糖水讓我喝下。也難為他了,連這都向人打聽清楚了。
“嗚嗚……嫵兒渾身難受……”
“師父,嫵兒頭暈,嫵兒是不是又快要暈過去了啊……”
是夜,在我一會兒肚子疼,一會兒頭暈,彈唱俱佳的表演下,原本堅持男女授受不親原則的白衣人師父終究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選擇了妥協,仍舊與我同床共枕,以方便照顧我,以後的我葵水未完的那幾日也均是如此。
隻是,他卻拒絕了我的擁抱,刻意與我保持了一尺多遠的距離,讓我恨得牙癢癢,整個一欲‘求不滿的怨婦狀。
不過,在我葵水完了之後,他卻無論如何都不肯再與我同床而眠了,我也沒有了繼續挽留他的籍口。
多次撒嬌耍賴均無果之後,一方麵是覺得自己身為女子的自尊心受到了小小的傷害,另一方麵是覺得如若是強扭的瓜,那吃下去也不甜,我也沒再厚著臉皮去隔壁尋他,而是決定采取別的刺略,安安靜靜的在隔壁度過了一夜。
雖然因著缺少白衣人師父的懷抱,讓這一夜變得格外的漫長,也讓我幾乎睜眼到天明。不過,卻也不算一無所獲,至少讓我構思出對付白衣人師父的新計策。
第二日,我仍舊不動聲色,變得本本分分起來,有規有矩的與白衣人師父說話,有板有眼的回答白衣人師父的問題,格守著所謂男女授受不親的本分,不再越雷池半步,該幹嘛幹嘛。
不僅如此,我還主動將自己的衣物搬回小床榻,將白衣人師父的衣物搬到那張大床上。
這樣的我,讓白衣人師父有種太陽打西邊出來的錯覺,也似乎有些不習慣,在指導我練功的同時,偷偷打量了我好幾次,我窺見之後,心中暗自竊喜,知道自己的計策應當已經取得初步成效了,麵上卻不動聲色,一臉的一本正經。
到了午時左右,山下突然上來一名將近三十歲左右的壯實男子,見到師父後,微微彎身,行了一個拱手禮,然後附在師父耳邊耳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