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覺比較少,睜開眼睛之後便不想再睡了,百無聊奈之下,將視線投到枕邊師父那張總能讓我百看不厭的英俊臉龐上。

從初次見他到現在,已經有四年時間過去了,他的身上也平添了幾分成熟、穩定的氣息,隻是,長得卻依舊那麼鬢黑如墨,額潔如玉,紅唇如玫瑰花瓣一般豐潤。

我的手忍不住又撫上他的臉,從他那兩道微微向眉心蹙攏、濃淡恰到好處的眉毛開始,用手輕輕描繪著他整張臉的輪廓。

而白衣人師父早已“被”習慣了我的這種行為,最初幾次被驚醒之後,他還曾試圖阻止我,可是在我繼續我行我素之後,他便隻能聽之任之了,並養成了在我的魔掌之下他能夠繼續睡得香甜的本領。

無奈的是,本次我注意力的重心卻發生了轉移,在他的臉上撫摸完一遍之後,突然將視線轉移到他的耳朵上。

平時沒有注意還真不知道,原來白衣人師父連耳朵都長得這般的好看,外圈和裏圈顯得非常的勻稱,耳輪分明,閃耀著白裏透紅的色澤,看得我心中莫名的一動。

許是清晨醒來,會出現腺上激素分泌過旺的現象,此刻我的腦海中竟然浮現出當年我還是嬰兒,我爹跑到我娘和我的房間中,拉著我娘做那少兒不宜的事情時,總愛舔舐我娘耳垂,並樂此不疲,而我娘也因此嬌‘喘和歡‘愉不已的場景。

突然,我也想嚐試嚐試舔舐白衣人師父耳垂的滋味,以及看看白衣人師父的反應,心中這樣想著,我的嘴巴就未經過大腦,便直接這樣執行了。

雖然白衣人師父的耳垂嚐起來不像糖果那般有滋有味,但是,那溫溫的、軟軟的觸覺給我的舌尖帶來了一陣別樣的刺激,讓我也如同我爹一樣,流連忘返起來。

結果自然是又將白衣人師父給挑‘逗醒了,此時的我早已是個慣犯,具有熟練的犯罪技巧和隱藏技巧,尚未等白衣人師父開口,我便閉著眼睛喃喃自語道:“娘,娘,這棉花糖真好吃,嫵兒還要吃,你再給嫵兒買一個吧……”

此語一出,白衣人師父隻能收回到已到口邊的話,自動將自己的腦袋移動到安全範圍內,還在心中暗自慶幸,還好我僅僅夢見是在舔棉花糖,沒夢見吃雞腿或者啃骨頭之類的,不然,隻怕他的耳朵也保不住了。

鑒於此次經驗,在後麵相當長一段時間內,他睡前都會非常警惕的看上我幾眼,並悄悄的捂著耳朵睡覺,而我便稍稍收斂幾天,過幾天再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