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毒品,戒掉男色
烏頭中毒事件之後,為了杜絕類似事件的再次發生,也為了他自己的小命著想,白衣人師父開始從嚴抓起我的醫學教育來,為此,他甚至丟下了他正在孜孜不倦的研讀著的類似《資治通鑒》之類有利於治國安邦的史書巨著。
說起這個,也同樣是我感到非常迷惑不解的地方,我不明白他一個縮在深山老林的平頭小百姓,又無參加科舉考試的打算,日日抱著這類深奧難懂、憂國憂民的東東啃能有什麼意義。
如此一來,我每日的作息時間被劃分為:上午繼續雷打不動的蹲馬步,練習內功心法和各式各樣的劍法、招式;下午讀書寫字,之後隨白衣人師父一起去山林中采擷各種中草藥;晚上,白衣人師父開始向我講解醫理,並間或拿些小動物讓我做試驗。
在這種高強度的密集訓練之下,我的武藝和醫術想不提高都難。
可是,在武藝和醫術提高的同時,隨著與白衣人師父單獨相處時間的增多,加上之前白衣人師父的受傷中毒事件和給白衣人師父搓澡事件,我的身體漸漸對白衣人師父產生了一些奇怪的化學反應,比如說:
在他專注的目光下,我會莫名其妙的臉紅,心跳加速。
在他手把手的教我調整握劍姿勢或怎樣才是正確處理傷口的手法時,我的身子會因他的觸碰產生一陣陣的戰栗。
晚上睡覺時,我情不自禁的假借做夢來偷吻或者偷摸他的次數越來越多,雖然這些我之前都有做過,但是,那僅僅是很單純的貪念白衣人師父的美色,隻是簡簡單單的在揩他的油而已,現在,性質似乎發生了變化。
我開始因他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個評價患得患失。
他再下山處理事務時,我不再有以往的那種輕鬆愜意,反倒覺得有些度日如年。
這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悄悄的發生變化,也許,對於一個年僅十歲的孩子來說,可能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但是,對於還殘留有前世二十多年記憶的我來說,卻知道這意味著我已經正式進入了情竇初開的青春懵懂期。
當年,我上高中時,暗戀上學校籃球隊隊長時的心情與現在一模一樣,隻不過那時是隻能看得著,卻摸不著,讓我失魂落魄的度過了高中三年。
而此事與當年那個臉上有點小雀斑的“醜小鴨”想染指著有“校草”之稱的“白天鵝”,被人們稱之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事件相比,具有更大的難度,因為姑且不論白衣人師父對我的態度,就光論及師生戀這件事本身,不管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它都是非常被人忌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