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張爸還想讓張少宇畫一幅大畫,給有名望的專家前輩看看,讓他們讚幾句然後給張少宇提升下名氣。不過,最後想了想還是決定不這麼做。因為兒子還年輕,太出名不好,尤其是畫畫這種,還是得多沉澱沉澱,畢竟兒子不是為了出名才畫畫的,而是想在畫畫領域有一番大作為的,他自然不會給其拖後腿。
因為太出名的話,肯定會有人整日來求畫,有些關係遠的或者不認識的很好推,但關係近的或者提攜過張家人、對張家有大恩的、和張家是世交的就不好推辭了。而隻要陷入求畫的泥沼,想脫身就難了。
一旦把精力浪費在應付眾人上,畫技就不會又什麼提高,甚至對畫畫本身產生厭煩,這都是張爸不願意看到的,所以他不會讓張少宇那麼早出名甚至還打算告誡兒子目前最好不給別人畫畫。
相較於張爸,張少宇現在想的就比較簡單,他的心裏隻有一件事那就是畫畫。尤其是在清虛觀這些日子,他的想法更純粹了,就像他的身體很幹淨一樣,其他的事情很容易能從體內抽離出來,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好像他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他了,類似於他的內心原來住著另一個自己,那個自己會被外界的喜怒哀樂控製,沒有自己的想法。
但現在不一樣了,那個真正的自己徹底取得了身體的掌控權,喜怒哀樂從此不在從外來,而是能從那個真正的自己內生出來,是真正發自內在的東西。
總而言之,對張少宇來說,什麼東西也影響不了他,他勢必在畫畫這條路上走的很遠。
大家吃完飯,又接著喝茶聊天,直接天黑才散場。不過,回到沈十一別墅休息的眾人,半夜又餓了,出來吃了頓夜宵才睡下。
......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就都起來了,沒辦法,實在睡不下去了。
這倒不是因為餓了或者是外邊吵鬧,而是這裏環境太好,都休息的太足了,就像有種力量在催促他們起來,生命力被迫充滿,旺盛至極的感覺。
起來洗漱的劉建立,見沈十一在鍛煉,張少宇則是站在樹前望天,還有劉聰正蹲著看窩裏睡覺的小白,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忍不住笑了起來。
沈十一衝劉建立笑笑,沒有中斷自己的長生功。
張少宇也衝劉建立點點頭,然後轉頭去看花了;至於劉聰好像沒聽見劉建立的動靜,還一直盯著小白起伏緩慢的肚子看個不停,好像有什麼東西非常吸引他一樣。
沒過幾分鍾,大家都陸續起來了,沈十一也照常在鍛煉完回屋準備早餐去了,不過為了豐富一下,他還是去街角買了點包子、油條、豆腐腦之類的。
吃完飯,大家都跟著沈十一去十方齋準備開業去了。
其實也沒什麼準備的,匾額早就掛上去了,紅綢子也遮上了,別的花籃、紅毯之類的東西也早就準備好了,從屋裏拿出去擺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