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一個月前的你,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未來動植物已經異變,世界可能已經亂套了,自從撿了那塊表後,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影響著你我的生活,無關過去與未來。”
“但這都不是重點,你肯定會疑惑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洞窟裏,或覺得這是一場怪誕的夢境,但我可以告訴你這是真實的,現在的你是在對未來救贖,不久後會有一條體長超十米的蟒蛇聞聲而來,不要試圖逃跑,在蛇腹有一枚銀白色的鱗片,那是弱點。”
“醒來後如果有人向你借錢不要理會,錢留下小幾千有用,車牌727,司機海賊襯衫,帶上口罩,我保證這一切都是真的,隻不過我沒怎麼信,也是,真是蠻後悔什麼準備都沒做的……”
字寫很潦草,看起來也完全不像他的字體,至少幾分鍾前看到這封信的呂品對此竅之以鼻,畢竟任誰突然來到一處洞窟都會覺得怪誕。
但眼下他手中的利刃正在滴血,眼前依舊帶有溫熱的蟒蛇屍首也讓他明白這一切都不是假的,顯得真實。
“真的世界末日了嗎?”話語中還帶著顫音,隻身走出洞窟的呂品看到外麵景象頓時愣住,隻見外麵的植物顯得極其詭異,無數巨大化的菌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著天際生長,向外散落孢子粉。
呂品下意識往後退去,摸向衣袋口罩。
就在這時一陣眩暈感傳來,呂品隻覺得眼前畫麵停頓。
所有景象化為碎片,衝斥腦海,當呂品再次恢複意識,睜開雙眼的時候,所能看到的也僅僅隻是眼前的天花板了。
“居然隻是一個怪夢嗎?蠻真實的……”醒過來的呂品隻覺得頭有些發昏,原本記憶清晰的夢境變得模糊,但信上所交代的倒也記得清楚。
這讓他感到古怪,下意識瞄了一眼手腕怪表,隻見此時指針正詭異的倒著走,任由他怎麼嚐試都摘不下來。
呂品隻覺得自從收了那個快遞,出於好奇將這表戴上後,自己便有些神神叨叨的,會做這種怪夢,搞不好也與自己太過於緊張有關。
“什麼世界末日的,哪裏有這麼可能啊?也真是有些神經緊繃過頭了呀。”起身推門眺望街道的他長舒了口氣,顯然並沒有將這個怪夢當真,像預知末世未來般改變自己的生活節奏。
一個月後。
默默將好友牧白好意提醒的電話掛斷,本該像往日上班的呂品宅在家中,這幾天他的狀態都有些古怪,這都源於前幾天朋友老周一個借錢電話的緣故,這讓他莫名聯想起之前的夢境,下意識的拒絕了。
再加上近幾天媒體若無隱若無的報道,更讓他有些不好預感,但麵對現在的情況,他顯然還是更願意相信這是巧合。
“應該不至於會這麼倒黴吧,搞不好隻是老周那家夥在外麵做了什麼破事,急需要錢了,否則也不至於同時向那麼多人借錢,如果那個夢裏的事情都是真的,現在我也應該呆在一個洞窟裏,時間對不上啊。”
向來不信神佛的呂品還是不由找借口安慰自己。
“出去走走吧……”房門帶上。
明明正處盛夏,風中卻詭異帶著股冷意,讓呂品下意識抖了抖,剛出門便遇上了遛狗的房東。
“小呂出門呢?”房東春哥也是個熱心腸的中年人,雖然年紀有些代溝,但和呂品這些年輕租客關係倒也還算不錯,養了條性格溫順的成年金毛,名叫多多。
“就待在家裏有點悶得慌,春哥,帶著多多遛彎呢?”莫名想起信裏所寫的呂品將口罩塞進衣袋裏。
“這貨脾氣最近有些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我想帶它去王老頭那邊看看。”拽著許久未用狗繩的春哥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