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該?(1 / 3)

該不該?

流蘇抬頭望了望朵朵陌,撲閃的睫毛愣是逼回了在眼眶中旋轉的珠子,恭敬地說著:“謝太子關心,不過流蘇不便打擾,先行告辭了。”這個朵朵陌她向來不怎麼喜歡。總透著一股邪氣和陰狠。尤其總是欺負朵朵揚。  朵朵陌見流蘇側身要走,身形一側擋住了流蘇的去路,雙手搭上流蘇的肩,“蘇兒何必這麼見外。你看你哭得眼睛都腫了,是朵朵揚又惹你傷心了?進去洗把臉吧!”說完稍微一使勁便帶著流蘇往裏麵走。  “太子,真的不便打擾,我……”流蘇掙紮著,卻無奈力氣不敵朵朵陌,隻好被朵朵陌帶著往裏麵走。心卻為剛剛朵朵陌提及的朵朵揚三個字刺痛了一下。話語都消逝在朵朵陌的指尖,那貼著她唇瓣的指尖。  “打水上來給流蘇小姐洗臉。”朵朵陌對著旁邊的近衛使了使眼色,旁邊的近衛便心領神會地下去,沒一會便打了盆水進來,水上麵灑著幾許紅色的花瓣,透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乍聞便覺得一股清爽入肺。流蘇沒有推卻,徑自洗了把臉,卻看不到朵朵陌那得逞的奸笑。  “太子,流蘇已經洗完臉了,也該回去了……”流蘇就像快點離開這裏,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朵朵陌這個人太危險了。  不待流蘇說完,朵朵陌便打斷了她,“蘇兒怎麼似乎很討厭我呢,連多待一會都不願。先喝杯茶嘛。”說完還殷勤地遞過茶水。  流蘇無奈地接過茶,知道她討厭他還纏著幹嘛,若不是礙於他太子的身份,真想把那杯茶水往他臉上潑過去。  流蘇不想喝那茶,卻在朵朵陌殷切的目光下不得不喝下去。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洗完臉後就感覺一股莫名的燥熱。這一本熱茶下肚,那種感覺更是強烈,直想甩掉一切的束縛。  “這茶可是今年新進貢的春茶,還好喝嗎?”朵朵陌笑得眉毛都彎了起來,眸中閃爍著點點精光,笑著問流蘇。  “恩,聞之怡神,齒頰留香,好喝。”流蘇扯開唇瓣假意笑了笑,虛應了聲。她隻想快點喝了茶快點走,哪知道什麼滋味,“臉也洗了,茶也喝了。流蘇出來之時尚未與父親打過招呼,怕父親多有擔心。流蘇謝過太子款待,就此告辭了。”  流蘇說完便站了起來,行了個大禮便要走,身體裏越積越多的熱氣一直亂竄著,似乎在渴望著什麼,再留下去絕對出糗。  “唉,蘇兒真是見外,打發個人去說一下不就可以了。”朵朵陌站起來手搭上流蘇的手臂,轉頭對近衛說,“去跟流丞相說一聲,今日流蘇小姐和本太子遊玩去了。”  “太子,萬萬不可。”流蘇著急說著。手如觸電般甩掉朵朵陌的手。她剛剛竟然會因為朵朵陌那手上冰涼的感覺而很享受,很想他更進一步的接觸。絕對有問題。流蘇心裏在作戰著。她告訴自己不能留,一定要走。可朵朵陌的手再次搭上來的時候她竟然不舍得推開,身體裏的燥熱已經讓她逐漸失了意識,有一股深深的空虛,需要什麼來填滿。  “蘇兒,你怎麼了?”朵朵陌嘴角勾的更深了,手掌撫上流蘇的臉頰。得了美人又能得到丞相的勢力,這不是一箭雙雕嗎?看來,連上天都在幫他朵朵陌。想著手便順勢往下滑,這丫頭皮膚還真嫩,水靈靈的,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清香。朵朵陌單看著人便也有些醉了。不由得動作也有些急促了。  流蘇很是羞憤,想推開朵朵陌的手,卻半點勁也使不上,那隻手經過的地方無不引起一片的顫栗。而且,她似乎很享受這樣的觸摸,那種她最需要的冰涼的感覺,但舒服之中又想要更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子。”流蘇想抗拒,然而話語逸出口卻帶著一股嬌柔和魅惑,柔軟的身子站立不穩,竟直直倒在了朵朵陌的懷裏。  朵朵陌單手抱住流蘇,另一手依舊上下不停移動著,“蘇兒難受嗎?要本太子幫你嗎?”  “放,放開我。”流蘇緊咬著下唇意圖喚醒自己一點理智。然而就是咬到唇角都滲出血絲了,也不能阻止那渙散的意識。  “蘇兒放心,本太子絕對比朵朵揚那窩囊廢好,等下你就知道了。”朵朵揚說著便抱著流蘇迅速走向內室。這麼一個嬌滴滴的人兒在懷中,他可不是什麼柳下惠,能忍得住。  流蘇睜著迷蒙的雙眸,媚眼如絲,滾燙的手臂圈在朵朵陌的脖子上,整個人如一灘水軟在朵朵陌的懷裏。朵朵陌身體裏的熱潮再次翻湧,急促地踢開房門再踢關上,將流蘇放到床上,手開始撕扯著兩人的衣服。  身上驀然的涼意讓流蘇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些,美眸驚恐,四肢無力地掙紮著,卻被朵朵陌輕易壓製住。  “蘇兒別急,我就來了!”朵朵陌快速除去身上的束縛,覆上了流蘇的身子,正要進一步動作,卻聽到涼涼的一道聲音。  “我說太子殿下,小不忍則亂大謀。你這是打算把自己這麼久的努力毀掉?”  朵朵陌轉頭,見到窗戶旁站著一襲黑裳的蒙麵人,不由得有些尷尬地拾起衣裳遮住自己,不像退也得退離流蘇的身上,“先生怎麼來了?”  那黑衣人視線掃過朵朵揚,掠過床上的流蘇,放在背後的手緊緊握成拳,那闃黑的眸子瞬間閃過一抹濃濃的殺氣和狠辣。一聽到消息說流蘇被朵朵陌帶進了東宮,他就知道絕對會出事。連白天出櫻花宮的危險也不顧,直接來了。就算會被朵朵陌認出他是誰,他也要來,誰他都可以不在乎,除卻流蘇。那是流蘇,他朵朵揚一人的流蘇,誰敢玷汙他,就隻能一個下場!  朵朵揚在心裏深呼吸了幾下,淡淡開了口,“太子此舉,豈不是明言要和流丞相對立?此刻時機對太子可還未成熟呢。”  朵朵陌拉扯好衣服,不以為意地說著:“先生此言差矣,我此舉是要拉攏流丞相。隻要我得了流蘇,還怕流丞相不乖乖扶持我?”  “拉攏流丞相?流丞相本來就是南妃的人,而且丞相寵女是西番有名了的,太子若是動了他女兒,不是宣告流丞相你不把他放在眼裏麼?流丞相要是一怒和太子作對,那太子要想登上帝位,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朵朵揚盡量不讓自己的視線停留在床上那抹嬌小的身影上,裝作沒聽到那酥人骨頭的呻/吟,不然他怕他會忍不住殺了朵朵陌。  “不是吧?如果我得了流蘇,為了流蘇的將來,流丞相絕對會扶持本太子的。”朵朵陌思索了一下,第一次反駁了朵朵揚的言論。  朵朵揚微微一眯眼,視線射向朵朵陌,偶爾是會用腦袋,隻可惜,這腦袋用得不是時候。  “太子忘了最重要的人物了,流蘇若是醒來知道自己被淩辱,你覺得她還會苟且偷生,而不是一頭撞死?到時候流丞相喪女之痛全都轉為仇恨,太子如今在朝中雖有萼妃的娘家勢力,但是畢竟丞相和的勢力不可小覷,太子有幾分把握能敵得過流丞相的勢力?”朵朵揚諷刺地笑了,笑聲傳到朵朵陌耳裏是一陣的不舒服。不過朵朵陌細想了一下,這話說的也不錯,這流蘇性子很烈,說不定一醒來還真會尋短見。  “那怎麼辦?”朵朵陌不自覺的將這話問出口,對於蒙麵的朵朵揚,他竟有些依賴了。他至今成功的計謀,全都是他出的,不依賴才怪。  “給她吃解藥。緊要關頭為了她都懸崖勒馬,英雄救美了,她還不感動一把,對太子你感動萬分?”朵朵揚依舊靠在窗戶旁,心裏的刺痛一陣一陣。那赤身裸體的流蘇在床上不安地扭動著,樣子很是辛苦。  “解藥?”朵朵陌愣了一下,隨便聳聳肩,“沒有解藥。情花加上竹山清茶,頂級媚藥,無解。”  “沒有解藥?”朵朵揚猛地皺眉,淩厲的眼神掃過朵朵陌,讓朵朵陌不自覺打了個寒噤。猜不透他的軍師先生這是怎麼了。  “先生,你這是?”朵朵陌疑惑地問道,怎麼覺得軍師先生特別在意流蘇?  朵朵揚壓製心中那股怒氣,平心靜氣下來瞪了朵朵陌一眼,“你這是要毀了自己的前途!”看著流蘇似乎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