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大黴了
一身雪白的醫生袍,不沾半點汙穢,如白雪一般聖潔,可它的正麵穿戴著的手術褂上沾著點點血腥,纖細白嫩的小手戴著一雙無菌的手套,已經血紅一片。
司徒水藍鎮定地直視著病人被打開的腹腔,活著的軀體,溫熱的血液,還在挪動著的腸道,看到病患處,司徒水藍小心翼翼地看著,“手術刀。”
旁邊的護士連忙遞上,司徒水藍接過,然後幫司徒水藍把額頭上的汗擦幹。“司徒醫生……”
“鉗子。”司徒水藍鎮定自若,這種小手術,她做過太多了,但不管她的手法再熟練,經驗再豐富,她都不敢有一絲馬虎和大意。
“縫合。”司徒水藍把病人壞死的部分割除後,把切口迅速的縫合起來,整個手術進行得很順利。
手術室的紅燈終於熄滅,病患的家屬焦急地等在門口中,司徒水藍摘掉口蓋,“司徒醫生,我爸爸怎麼樣了?”
“放心吧,手術很成功,再觀察兩天,病人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司徒水藍笑得有些僵硬,雖然這是個小手術,難不倒她,問題是做手術還是挺累的。
“不好意思,司徒醫生累了。”護士擋在司徒水藍麵前,正巧這時病人被推了出來,司徒水藍才能休息。
“小李你看著,我去休息下。”司徒水藍朝著小護士笑笑,然後走開。
小護士眼冒粉紅色的愛心,雙手捧在頰邊,司徒醫生真的好美噢。
“嗯……輕點……噢……不要了……”司徒水藍還沒有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就先聽到從裏麵傳出正在做某種活塞運動時才會發生的聲音。
“淩,再等等,我很……很快就到了……”一陣濃重的粗吼,肉體的拍打聲結束了,司徒水藍滿臉黑線地推門而入。
一進門,就聞到一股糜爛的味道,看到兩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一排烏鴉從司徒水藍的頭上 嘎嘎嘎 飛過。
呯 地一聲,司徒水藍把大門關上,無語地看著這兩個男人,是的,兩個男人!兩個搞BL的男人!
靠,她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碰到這麼兩個損友,一個是極品小受,一個是強悍小攻。
“你們能不能收斂點,想MAKELOVU請去賓館成不,當我這兒是汽車旅館啊!”擦,司徒水藍想想就水大。
“小藍藍,別生氣嗎,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誰讓你是我們父母眼裏的準媳婦,我們隻能借著找你的名義在一起鬼混啊。”齊木淩扭著比女人還細地小腰,想要抱抱司徒水藍。
司徒水藍一個遠跳,逃開了,“離我遠點。”丫的,才剛剛抱完男人,還想抱她,她可不想惹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齊木淩看到司徒水藍排斥他的靠近,委屈地看著簡戰天,簡戰天心疼地上前抱著自己的愛人,安撫似的吻吻齊木淩小嘴的紅唇,“乖,她不理你,我理你,寶貝。”
說著,兩人又纏綿地吻上了。
司徒水藍頭痛的安壓自己的太陽穴,靠,不就是大學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齊木淩和簡戰天都是BL,而且還是一對情侶嗎,從那天起,她就再也沒有擺脫過這兩個變態男。
司徒水藍把一本硬質記事薄扔了過去,打醒兩個吻上癮的男人,“請到外麵繼續,別打擾我的工作。”
司徒水藍生氣地眯起眼睛,誰都知道醫院裏的司徒醫生長得很美,還有兩個奇帥無比的男人正在追救她。
靠,可誰知道,這兩個追她的男人其實才是一對,她隻是兩人幽會的晃子,害得她到現在還沒有男朋友。
倒黴的是,為了能讓這兩個人能在一起,她竟然也被拖下水,兩個男人的父母都以為她才是自己兒子的女朋友。
她真要被這兩個損友害死了。
“小藍藍別生氣嗎,反正你又沒有男朋友,就當是幫幫我們唄。”齊木淩和簡戰天都知道司徒水藍心裏的疙瘩。
要不是他們的存在,司徒水藍可能早就結婚了,孩子說不定都會叫媽了。在大學生時代,追司徒水藍的男生猶如過江之鯽,多得都數不清。
卻因為齊木淩、簡戰天,學校裏兩個最出色的男人的出現,使得其他男生對司徒水藍望而卻步,否則,司徒水藍一定是搶手貨。
“拜托你們兩位大哥,小妹我今年二十八了都,我媽在家天天像是催命鬼一樣讓我結婚,沒男人我拿什麼結婚啊!”司徒水藍都無語了。
她都成剩女了,眼前的兩位大哥,事業有成,英俊非凡,近三十的年齡對於女人來說正是最有魅力的時候,她不一樣,再過兩年,估計都快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