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由曹雉炎所帶領的龐大黑衣男子們各個神晴凶煞的橫走街頭。那些晚間出來享受夜生活的人們見到此狀紛紛避之,唯恐害怕成為他們的手中的石欠刀的亡雲鬼。”大哥!刀疤男這次走運沒有出現在現場,不知我們是否還要前去抄他老窩呢!”站在旁邊的一位名叫小五的男子說道。他身材短小,麵黃肌瘦,尖嘴猴腮的外貌給人的第一感覺便是:此人不是個好東西。
“算了!時間現已太晚,我看大家都累了,還是等人有時間在說吧!”曹雉炎看看眾位小弟。“為了犒勞大家,我們今晚去狂歡。不知兄弟們意下如何。”
說道玩,能有誰不愛呢,再說了,混黑社會的,本來就是吃喝玩樂的一種職業,大家此時聽到曹雉炎要犒勞大家,紛紛都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刀疤男的按摩場現已被砸,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休息很快的便傳到了刀疤男的耳中。
“大哥!曹雉炎帶人把我們的場子給砸了。對方心狠手辣,就連無罪之有的顧客都難遭殺戮啊!還有···”刀疤男赤果著上身靠在床頭,他一手拿煙,一手拿著電話傾聽著對方的通報。在他的傍邊,背對著他躺著一位熟睡的小姐正呼吸勻稱的做著美夢。
“還有什麼···快點說來聽聽!”刀疤男一聽場子被砸,此時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冷靜的問道。
“按摩房的藤老板被斬首了···”電話那頭的小弟說道。
聽到這。刀疤男在一處裝飾考究的房子內神晴疑惑的來回踱步。他上身赤果,身上的紅色葉子紋身從月要間纏繞直至脖頸之處。
刀疤男當初在藤老板的按摩房與曹雉炎叫囂後,他本以為曹雉炎隻是一時怒火衝冠而說的氣話,沒想到他卻是如此性急之人。不僅砸了他的場子,而且還將藤老板斬首。這真是對他人格上極大侮辱啊。他停頓他陽台落地窗旁,猛猛的吸了幾口煙,吸吸鼻子自言自語道:“曹雉炎,沒看出你卻是如此狠辣的對手啊!”刀疤男將煙頭碾死,嘴角詭異的一笑。“哼哼哼!曹雉炎!我會給你好看的。”
對方的小弟見電話內刀疤男沉默不語,於是趕忙慰問道:“大哥,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啊!”
刀疤男沒有理會電話的小弟,於是將手機掛掉,穿上衣服徑直朝門外走去,當然,他卻是還不忘將叫小姐的費用放至茶幾上
火爆瘋狂的迪廳內,伴隨著節奏火爆的搖滾歌曲與隨著音樂而變幻不斷的霓虹燈,興奮的人們都在舞池中忘我扌醜轉著月要肢。他們各個麵容興奮的搖頭晃腦,手舞足蹈。
而在舞池下麵的雅間位子上,坐滿了一群黑衣男子正高聲劃拳喝酒,嗑藥享樂。他們不是別人,正是來此犒賞兄弟們尋樂的曹雉炎。他一手拿酒,一手拿煙與一臉醉意的小五正在劃拳拚酒。“哈哈!你輸了,按規則,要一口氣喝下二十杯。”曹雉炎一麵吸煙,一麵高興的為小五催酒。
小五此時滿臉痛苦的神色望著桌麵上那些令他頭痛的酒水而直冒冷汗,要知道,今晚與他劃拳的人是自己的大哥曹雉炎,如果說是贏曹雉炎而落他麵皮,那是萬萬使不得,他還是很愛惜自己的性命的。要是說輸嘛!那是輕而易舉,但是這酒水卻是讓他很是頭痛,今晚光是喝酒,小五已是招架不住了,如果說是在酒後作樂,想必他會死在小姐的肚皮上。為了不讓自己的神經紊亂,於是隻好轉移話題逃避。“大哥!我說啊···你看今晚我們砸了刀疤男的場子,你說他會不會找我們來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