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吟並不知道這些,雖然是找的一個外出的理由,但他還是真心的希望自己這一次外出會有所斬獲。可是從青州到兗州,再到揚州,他都沒有找到他記憶中的名人。這一次,他們來到了長江的邊上。找不到人,散散心也是好事。
揚州還真的是一個好地方,優美逶迤的山嶺,蜿蜒盤旋,猶如一條正在酣睡的巨龍。俯瞰足下,白雲彌漫,環觀群峰,雲霧繚繞,一個個山頂探出雲霧處,似朵朵芙蓉出水。路邊的小溪,清澈、碧綠、恬靜,令人神往,遠看它是那樣的綠,綠得像一條翡翠色的綢帶;近看,它是那樣清,清得可以看見河底那遊動的魚蝦,可以想象,夜晚那彎彎的月牙倒映在“綢帶”上,定然美麗、溫柔、迷人……
似乎這裏的每棵樹,每一塊石頭,都被賦予了一種靈氣,就連緩緩流動的空氣,也讓人心曠神怡!不隻是周吟,就是蠻子典韋這樣的人也自覺的安靜了下來,害怕將這種美好的氛圍打破!
問過路人,沿著這條小路一直往下,再走幾十裏地就是長江了。長江啊,以前周吟隻是在電視上見過,卻從來沒有去過。現在,有機會看看,這心情可想而知了。馬上帶頭飛奔,路邊的樹和那些山山水水,被一行人狠狠的甩在了身後。
一路狂奔,周吟似乎已經聽到了江水流動的聲音。心中狂喜,顧不得現在已經是中午i都過了,該是吃飯的時間了,打馬直奔前方。而此時前麵出現了一個樹林,這一條大道,延伸到了樹林的深處。周吟也沒有多想,催馬就往裏麵闖。
“主公,慢點!”典韋緊隨其後,擔心周吟有危險,急忙也跟了進去。他的馬術可是比周吟精通多了,雖然比周吟慢了一步,但在進樹林之前就超過了周吟。而管亥等人也急忙衝進了樹林。
幾人都在縱馬狂奔之間,突然林中想起來一聲呼哨,而在這一聲呼哨響起的時候,大路上突然飛出一根繩子!而高度正好能將馬上的人絆倒!
衝在最前麵的典韋仰麵躺在了馬背上,從繩子的下麵衝了過去。可是周吟就不行了。他以前就沒有騎過馬,而且這個年代的馬匹沒有馬鐙,甚至馬鞍就是幾塊破布墊了一下而已。沒說的,馬往前衝,周吟直接被繩子絆倒,掉在了地上,摔了一個七葷八素!
身後的三個侍衛和管亥急忙勒住戰馬,而三個侍衛在周吟倒地的那一刻早就飛身下馬,身子剛一落地,人就撲向了倒在地上的周吟。管亥和典韋,此時已經抽出了兵器,警戒著四周。
“是誰要從這過路啊?也不問問大爺們行不行!識相的,留下你們的馬匹和銀兩,否則要了你們的命!”林子身處冒出好幾十個手拿刀槍棍棒的漢子。領頭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渾身上下打扮的花裏胡哨的,頭上還插著幾根鳥毛。
被人攙扶起來的周吟頭腦發昏,渾身就像是散架了一般。三個侍衛兩個人警戒,一個人攙扶著他。而典韋和管亥見周吟沒有什麼大礙,也放心了,迎著這幾十個人就走了過去。一聽這年輕人的叫喊,管亥就笑了。
“蠻子,你的兒郎們來了!”
“呃?”典韋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他也想起了自己當初在陳留打劫管亥的情形。兩腿一夾戰馬,戰馬緩緩的上前,“我說兒郎們,你們這是幹什麼?打劫?打劫我是祖師爺!”
奇怪打扮的年輕人一聽就火了,“敢和爺爺叫板?!兒郎們!給我將這幾個家夥綁了!扔到江裏麵喂魚去!”
幾十個漢子答應一聲,不過也許是典韋的長相是在有點對不起他們,讓他們看著有點害怕,所以他們的行動卻相當的遲緩。不過他們動作遲緩,典韋和管亥的動作卻不慢!催馬,一人揮動雙戟,一手揮動長槍就衝了上去。敢傷害主公,這已經觸到了他們的底線!
“別傷人!”考慮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強龍不壓地頭蛇,周吟及時製止道。
兩個鐵塔般的漢子答應一聲,就像是長江中的兩塊磐石,不管這幾十個人怎麼衝鋒,始終不能衝過兩人的防線。要不是周吟及時製止,恐怕已經死傷一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