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真一邊坐起來一邊皺著眉揉了揉自己酸脹的腦袋,渾身都不舒服。
她喝酒很少喝到短片,但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她都沒有印象,記憶隻停在她抱著喬夜禦的臉瘋狂親的場景,好像還見到了馬吉利,也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更記不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果然這酒還是要少喝的好。
喬夜禦猜到她會難受,從床頭櫃上拿起了事先熬好的粥,端給她:“喝點,養胃。”
饒真笑著接了過來:“謝謝二爺。”
隨後她端起了碗,吸溜吸溜的喝了好幾大口,暖暖的,很舒服。
她放下碗,賊兮兮的看著喬夜禦:“二爺,昨天打賭你輸了。”喬夜禦先睡得不省人事,當然是他輸了。
他聞聲嘴唇輕抿,點了點頭,他都城二爺也不是輸不起,勝負顯而易見。
饒真頓時樂開了花:“那二爺,你答應我的三件事是不是也算數啊?”
喬夜禦看著她好像撿到寶的模樣,忍俊不禁的繼續點頭。
饒真美滋滋的歪著頭,簡直合不攏嘴,沒想到她還能在喬夜禦這裏占到便宜,她做夢都能笑出聲來。
他慢條斯理的翹起了二郎腿,問她:“什麼事?說吧。”
饒真仔細的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這第一件事兒呢...”她歪著頭湊過去盯著喬夜禦漆黑的眸子:“二爺,你能不能別叫我饒真了,改改稱呼,這聽著也太生疏了。”
饒真對於這件事早就心有不滿,天天聽喬夜禦‘饒真,饒真’的叫著,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是他的夫人。
喬夜禦對於她的這個要求有些吃驚,他以為她會管他要錢呢,畢竟這個小東西一直都掉在錢眼兒裏。
他挑眉:“你想我叫你什麼?”
饒真高傲的抬著頭:“你叫我什麼當然你自己想,還要我告訴你啊?”這都要她告訴,那他也太沒情商了。
喬夜禦思索了片刻:“真真?”大家都是這麼喚她的。
饒真搖頭,叫梁離歌‘歌歌’,叫她‘真真’,還真是一個套路,她才不要活在梁離歌的影子下,她不要這個稱呼。
“真兒?”
饒真搖頭,難聽死了,她最討厭別人管她叫‘真兒’,冷不丁一聽像‘真二’一樣。
“夫人?”喬夜禦開口。
饒真繼續搖頭,這還沒有‘饒真’聽起來親切。
喬夜禦顯然有點不耐煩了,皺眉:“你自己想吧,想好了通知我。”話罷起身就要離開。
饒真不禁瞪大了眼睛,通知?也就喬夜禦能用出來這個詞。
她連忙湊過去抓住喬夜禦的胳膊,喬夜禦被迫停了動作,她好聲好氣:“二爺,你再想想嘛,你答應我三件事的,你這怎麼第一件就做不到啊?”
這句話還是很奏效的,喬夜禦一向言出必行,這讓他聽著很不舒服,重新坐了回來,眸子直直的盯著饒真,好像在想著什麼。
片刻他突然長臂伸了過來,拽住了她的胳膊,一用力,把她整個人拽到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