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這也隻是虛名罷了!是大家過獎了!”阿飛謙虛地笑著。

風沁陽在一邊接話了,“是不是虛名?今天正好可以驗證一下。阿飛,開始吧!”

阿飛點了點頭便道,“好!我今天要施展的是一種催眠術,可以讓被施術者把自己所做過的事情,從她本人的嘴裏原原本本的說出來。為了保證事情的真偽,可以先找一位昨天身邊有佐證的人做一個實驗。”

“真的有這麼神?好!那就由老夫來做這個試驗吧!也好讓大家見見阿飛的真本事。”風儒爾走了出來。

阿飛搬了張凳子走到風儒爾麵前,“來!嶽父,你先坐下!”

之後又再搬一張凳子,自己坐在風儒爾的對麵,看著風儒爾笑著說,“嶽父,請您看著小婿的眼睛。對……就是這樣,現在你是不是有很想沉睡的感覺……好!我要開始問問題了!”

風儒爾在阿飛的催眠下似是睡著一般地閉上了眼睛。

“昨天中午,你在哪裏吃的飯?”阿飛問。

“在禮儀宮。”風儒爾答。

“吃完飯後,你又做什麼事去了?”阿飛又問。

“我和夫人回房休息。”

“休息到幾點起身的?”

“休息到申時一刻便起來了。”

“接著又幹什麼去了?”

“接著便和二弟他們一起喝茶、吃點心、聊天。”

“晚上,您是幾點休息的?”

“我和夫人戍時便休息了。”

這一問一答之間,有人驚訝,有人不敢置信,有人臉色蒼白,有人低首,有人含笑不語。

“好!我的問題問完了!”

阿飛說完,便轉身麵向娘親那裏,拱手問道,“嶽母大人,剛才嶽父所說,可是正確?”

娘的臉上便全是驚訝和不敢置信,“對!阿飛,你爹他說的全對!時間、地點確實沒錯!”

“那好!那這場測試便結束了!”

阿飛說完,便擊了擊掌,風儒爾便從睡夢狀態中清醒了過來,“嶽父大人,請你先回座!”

阿飛請父親回座後,又轉回到大殿中間,對著眾人說,“剛才的這個測試,證明我的這個催眠術是沒有問題的。那接下來,便是對公主的測試。公主,你準備好了嗎?”

軒轅菲菲此時再也保持不了鎮定,一身瑟瑟發抖,臉色蒼白,冷汗泠泠,虛弱得讓人感覺她下一刻便會暈倒在地。

一聽到阿飛的問話,她更是驚地緊握住椅子的把手,驚恐地叫著,“不!我不相信!這是邪術!是邪術!我不做測試,我不做測試!你們誰也別想逼我!”

她的神色變得瘋狂,眼神狂亂地四處掃射著,看我的眼裏充滿著仇恨,突然“嘎嘎嘎”地瘋狂大笑起來,眾人被她的瘋癲模樣嚇得怔怔地看著她,一時麵麵相覷,竟無人出聲。

待笑完了以後,軒轅菲菲“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速地從袖口中拔出一把閃著寒光的短刀,她把刀頂在了自己的喉嚨處,神情顯得更加狂亂,一臉憤恨,咬牙切齒地說,“你們都想要逼死我是吧?是!沒錯!寧德是我灌了千日醉的毒藥,摔到荷塘裏死的。孩子……那個孩子,也是我捂死的,是我……是我捂死的!”

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種縹緲的神態,眼神開始沒有了焦點,“孩子是殺死的……孩子……你要來找娘了,是不是?是娘對不起你,娘很快就會下去陪你了……你等著娘親……”

軒轅菲菲一說完,手起刀落,便欲往自己的脖子上割去。

而離她最近的風沁陽,心裏一軟,不忍她就這樣斷送了自己的生命,趕緊上前握住她的手,欲搶下她手中的刀,這一搶一奪之間,我心頭突然“突”地抽了一下,不好!

果然,下一刻,意外便發生了!

軒轅菲菲手中原本朝著自己的短刀,在一刹那間改變了方向,直直地朝風沁陽的胸前刺了過去,快得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聽到了刀刃入肉的聲音。

看到風沁陽眼中的不敢置信,軒轅菲菲瘋狂地笑著,用力一抽,短刀從風沁陽的身體內拔了出來,鮮血“撲”地一聲,隨之噴了出來,噴濺了軒轅菲菲一身,讓她那張瘋狂的臉上血跡斑斑,看起來更是恐怖滲人,眾人已被嚇得不知所措。

“不要……”我驚恐得馬上飛了過去,一把抱住要倒下的風沁陽,手指連點,馬上點住短刀四處的穴道,“二哥……二哥……”

“風沁陽,我死也要拉上你墊背!哈哈哈……哈哈哈……”軒轅菲菲大聲狂笑過後,看著圍在風沁陽身邊的我們譏諷道,“你們不用白費力氣了,這刀上塗了見血封喉的毒藥,他馬上就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