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魯地一把掀掉我身上的錦被,那健壯沉重的身子便壓了上來,我睜開矇矓的雙眼,看見是他,瞌睡蟲也嚇跑了。
雙手推拒著他的親密,我哀求他,“冥向天,你能不能放過我?既然你恨我,那你就休了我吧!省得我在這礙了你們的眼。”
一聽我這話,他的身上頓時寒氣四射。張開嘴就在我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帶著冷冰且陰惻惻地說,“你想我休了你?好跟奸夫在一起?你這該死的女人,敢給我帶綠帽子,你簡直是在找死!我告訴你,你這輩子想都別想走出我將軍府的大門!”麵目猙獰地說完,便開始大力撕扯著我身上的衣服,在他的蠻力下,轉眼便已被他褪光了身上的衣服。
幾天累積下來的心火,像是被澆上了油,“騰”的從我心裏冒了出來,熱血沸騰著直衝上腦門。
逆來順受可不是我的風格,你暴,我更暴,我冷冷一笑,趁他一個不注意,一把翻過他的身,橫跨著坐在他身上,“冥向天,並不是所有女人都甘願被你用強的,我倒想試試對男人用強的滋味,也讓你感受感受被人用強的滋味是怎麼樣的!”
而身下原來囂張的他,睜著驚駭過度的眼睛,清冷的眼眸中有了迷離和暗沉的顏色。
但是下一刻,他便反敗為勝。用戰場上的勇猛來征服我,我雖然體弱,但我不服,與他在床塌上做著男女最原始的較量。
而那張可憐的床,又“咯吱”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來,他早已不在身邊。
自打他回來以後,雖然每晚同塌而眠,可第二天醒來,卻從未看到他在身旁陪伴。雖然已在心裏將他剔除,可是這種生理需要,這種親密無間的肢體接觸,總是讓我又恨又愛。
每次看著空落落的枕伴,就會讓我有一種自我懷疑,嚴重的失落感開始不斷地折磨著我的心。
起身換衣,一氣嗬成。
我不該讓他影響自己的心情,如果我的心情很糟糕,那他不就得逞了嗎?哼!就算要活受罪,我也要讓你冥向天褪掉一身皮。
剛想踏出房門,就撞上了蘭馨,對於這個漂亮的姑娘,我可是滿懷戒心的。
從那一天飯廳我和她做了一場無形的對決後,之後,她再見我,無論人前人後,都完美得挑不出一絲毛病。行為舉止毫無錯漏,舉手投足間全是大家閨秀的優雅。越是這樣做表麵功夫的女人,我才越是擔心。相反,對那種嘰嘰喳喳的把愛恨都表露出來的人,我才真正不用防範。
好吧!她要玩,我就陪你好好地玩一把。
蘭馨一看我出來,俏臉上便漾出一抹甜美的笑容,“夫人,我還正想去找你呢!馨兒有話想跟夫人說,馨兒能進去喝口水嗎?”
我看著她甜美得過火、笑得太過燦爛的嬌顏,思忖著不知這個女人又想玩什麼把戲?但仍然淡淡地笑著說,“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