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不是傻子,他們聽到李易木的話,都明白自己等人是看走眼了,心中頓時有些好奇,這個連玄氣都沒有修煉過的藍衣少女為何敢戲弄玄氣實力已到達初階武王的李易木,難道是不知者無畏,或者是藍衣少女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憑借不成?
在場眾人的目光中第一次除了嘲諷以外,增加了探索,和疑惑的神情。
無論怎麼樣,他們都隱約感覺到眼前的藍衣少女和傳聞中似乎有不同之處。
“何止是不知死活,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連城守您也戲弄!”說話的是一名士兵,他說這樣的話想必是想拍李易木的馬屁,想討好他。
“很快你就知道什麼叫不知死活了。”紫邪嘴角閃現出一絲諷刺的笑容,看來這個世界還是有很多人願意當狗的,並且這狗還仗主人威風。
“我當然知道,就是你這種嘛!”那名士兵雖然看到紫邪眼中寒光閃爍,但是他心中相信從來沒有修煉過玄氣的司徒紫邪是無法奈何他的,所以他並不打算改變語氣和語鋒。
“是嗎?”紫邪聞言深吸了一口氣,眼中冰寒殺機頓時緩緩地彌漫了出來,一把普通長搶突然出現在她手中。
正是剛剛拍李易木馬屁的那名士兵的長槍。
“你究竟是在做到的?”那名失了長搶的士兵滿是不可思議地望著空空的雙手,眼中驚駭無比,他無法想象紫邪到底是如何將他緊握在手的長槍奪了過去的。
“真他媽的見鬼了,這士兵的長槍是什麼時候到司徒紫邪的手裏的?”
“奇怪,好奇怪,司徒紫邪手上的那把長槍真的是那名士兵的嗎?起先她真的沒拿過什麼兵器?或者是我眼花了?”
“幻覺,一定是幻覺,從來都沒有修煉過玄氣的司徒紫邪怎麼可能在眾人都沒發覺的情況下,奪取了一名士兵手中緊握著的長槍呢?”
在場的低階武者和普通百姓都是疑惑地看著紫邪,顯然是紫邪手中突然多了把長搶給予了他們大大的好奇之心,而一些高階武者則是看出了點門道,心中暗暗震撼,紫邪出手是很快,但是他們還是從中看到一些動靜的。
傳說中從來沒有修煉過的司徒紫邪居然奪取了一名精銳守城士兵緊握在手中的長槍?
若是以前,李易木聽到這話,一定是以為在說笑話,可現在,這樣的事實卻是的的確確地發生在他的眼前,他想不相信都不行了。
於是,李易木向紫邪問了和那名士兵相同的話:“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紫邪聞言輕笑一聲,不可否置地答道:“我想這個不需要向你解釋吧?”
“該死……”見紫邪越發不給他麵子,李易木頓時就想動手教訓一下紫邪,好叫紫邪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在他麵前囂張是沒有好結果的。
瞧及李易木的神色,紫邪也把他的心思猜得七七八八,知道他要動手,心中不禁冷冷一笑,卻是最先動手了。
她的目標不是李易木,而是拍李易木馬屁的那名士兵。
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之時,隻見到一連竄的槍影閃過,就聽到一聲像是利器以極快速度割破人的身體之後才會發出的聲響!
“這……這……”
李易木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變故,不由地呆滯了一下,然後下意識地扭過頭去,朝著慘叫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那名拍他馬屁的士兵,轟然倒地,臉上殘留著幾分驚愕與迷茫,而他的雙眼則睜得大大的,喉嚨上,出現了一個血洞,顯然是被人一槍挑破了喉嚨。
這個人無疑就是在他不遠處的紫邪了,因為紫邪的長槍中還有點點血滴從槍頭上飄落著。
正所謂打狗還需要看主人,這一下子紫邪打李易木的臉可謂是狠極了,也讓他有些無法接受,同時也間接忽略了紫邪那神鬼莫測的身法。
他在憤怒中幾乎是忘了紫邪和傳說中的不同之處,若沒有修煉過玄氣,如何能施展這樣神鬼莫測的身法,待他剛想動手,眼角卻不經意間閃過已經死去的那名士兵臉孔時,頓時渾身一震,也瞪大了眼睛地看向紫邪:“你,你什麼時候修煉過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