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寧拿出銀針,將山本一郎和作田二十七一人身上插了三十六根銀針,片刻之後,他們幽幽醒轉。
“你們是誰?”作田二十七大聲問道,“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裏?我要殺了你……”
作田二十七運行真氣,忽然感覺自己身體膨脹了起來,就像是氣球一樣,越吹越大,片刻之間,身體大了一倍不止。
“你最好別運行真氣,越是運行真氣,你的身體越是膨脹的厲害,最後就爆炸而死。”薛寧說道。
這還真不是嚇唬人,作田二十七感覺身體裏有一股強烈的氣體,要噴薄而出,他急忙停止運行真氣,那種噴薄而出的感覺才慢慢消失。
“你們是什麼人?”作田二十七厲聲問道。
“偷了我們的東西,還問我們是什麼人?你們的強盜標簽太標準化了,快說我的配方在那裏?”薛寧大聲的問。
“什麼配方?我不知道。”作田二十七還佯裝不知。
“郭先生,給他點教訓。”薛寧吩咐。
“你不會自己來?”郭解還有點不願意。
“要不怎麼能顯示出我是老板。”薛寧道。
郭解上前,一掌拍在作田二十七的腦門上,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作田二十七七竅流血,栽倒在地板上。
“對不起,不小心打死了。”郭解道。
“不是還有一個人嗎?”薛寧的目光盯到山本一郎身上。
“應該是你吧。”薛寧說。
“不錯,配方是我偷的,你們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我們是島國稻花會成員,你知道剛才你們殺的人是誰嗎?稻花會會長第二十七弟子作田二十七,我們會長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一定會用最殘忍的手段懲罰你們······”
“死到臨頭還大放厥詞,什麼稻花會?不就是一個種水稻的組織嗎?好像很厲害似的,郭先生,給他點顏色瞧瞧。”薛寧道。
“要濃墨重彩的,還是輕描淡寫的?”郭解道。
“你什麼時候學會這麼貧了,先來個輕描淡寫的吧。”薛寧道。
郭解發出一道陰寒的真氣,輸入進山本一郎的身體裏。
頓時,山本一郎就感覺萬道寒風撕裂著自己的身體。
體內的肌肉似乎要被撕裂出一道道口子。
這種痛苦由內而外,無所排遣。
“你們······你們·······”山本一郎想要再威脅幾句,但是一句清晰的話都說不出來。
薛寧揮手,郭解點了山本一郎的幾處穴道,將寒氣排出,山本一郎瞬間感覺如沐春風般。
“可以還給我了嗎?”薛寧問。
剛才這一種折磨都算是輕描淡寫,那麼濃墨重彩的該是什麼樣的酷刑?
山本一郎服了,說:“配方已經不在我手裏了,得手之後,我就交給了我的一個手下,讓他帶著回國,現在恐怕已經登上飛機了。”
臥槽,改變後的劇情這麼刺激嗎?
配方居然已經上了飛機。
“幾點的飛機?”薛寧問。
“十一點。”
薛寧看看牆上的電子表,顯示的是十點五十八。
兩分鍾的時間,無論如何都趕不到機場,截下民航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