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第六章 各取所需(3 / 3)

思遠上了飛機,剛剛坐下不久,旁邊的位置就來了一個漂亮的小妞,她和南宮姍姍有七分相似,不過隻有一米七的左右的個頭,而南宮姍姍有一米八的;而且她穿的是女裝,南宮姍姍還沒見過她穿女裝呢。

“劉大哥,我是姍姍啊!”看著思遠有些發呆的樣子,眼前的女孩出聲道。

生物場的確是南宮姍姍的,不過這外形嘛,改變稍微大了一點啊。

看思遠迷糊的樣子,南宮姍姍坐了下來,道:

“其實我和南宮道左那家夥是龍鳳胎呀,現在才是我的本來模樣呢。我平時就喜歡扮演別人,南宮道左那家夥當然是最好、最容易扮演道家夥了。腳下用一點東西墊著,再用變聲器改變一下聲音就有七分像了。嘻嘻,再加上特製的麵具,家裏人都分不清我和南宮道左誰是真的呢!

“上次南宮道左那家夥被你所傷,家族又需要人參加許家都聚會……所以,我就去了呀!這次也是南宮道左那家夥用家主的身份命令我抓你回去呢!”

女生外向?思遠還什麼都沒問,這個小丫頭就劈裏啪啦的說了出來。原來她剛才出去是為了卸掉自己的偽裝,現在這幅模樣估計也花了她不少的心思。

思遠想到非常奇怪的事情,問道:“你的身材、聲音可以改變,可是氣機和生物場什麼的怎麼能和南宮道左相差無幾?”

南宮姍姍頓了頓,才道:“不知道你所說的生物場是什麼。不過我們南宮家的核心成員都有這樣的令牌呀!”

思遠拿起令牌一看,原來是一個製作精良的兩寸長、一寸寬的令牌。令牌上散發出淡淡的波動。正是這樣的波動改變了佩戴者的氣機和生物場。南宮道左和南宮姍姍本來就是雙胞胎,氣機和生物場本來就有六七分相似,再加上這樣的令牌,瞞過當時的思遠也就不足為奇了。

一直困擾自己的事情有了答案,思遠的心裏輕鬆了不少。

“那麼我問你,當年和連城秀好上的到底是你還是南宮道左?你又為什麼要死活要跟著我?”思遠問出了潛藏在心中很久的問題。雖然,通過蛛絲馬跡他已經基本確認了那人就是南宮姍姍。

秀兒,唔,不,應該是另一性格的秀連城,和南宮道左或南宮姍姍之間應該有非常親密的關係,當年思遠被她迫害的時候就知道了。思遠本來一直期望她能主動的告訴自己相應的故事,不過她清醒之後,先是許家的事情,再又是露絲的事情,兩人根本沒有多少相處的時間,這件事情也就一直擱了下來。

南宮姍姍白了思遠一眼,道:

“第一,喜歡秀兒的人是我,根本不是南宮道左那家夥。

“第二,不是我要跟著你,而是我要去找我的秀兒。你不要騙我說秀兒不在扶桑。

“第三,你輕薄了人家就像沒事人一樣,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我要你給我一個交代。現在看你有要事在身,本小姐吃點虧,不找你要利息就不錯了!”

孔夫子曾經教育我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思遠不相信。現在,思遠有一點點相信了,至少,眼前的南宮姍姍就是一個非常非常“難養”的女孩子。不知道當時思遠的神經出了什麼問題,居然做出那種事情出來。

不過,思遠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這件事情花去了思遠絕大部分心思――秀連城那個小妮子,居然是一個女同!不知道她們兩人到了哪種程度,實在是大大的出乎思遠的意料之外啊!

說實話,對於個人性取向的問題,思遠一向是抱著不支持、不反對的無所謂的態度,因為思遠始終認為,隻要不妨礙別人,不威脅他人的生存空間,個人的行為應該是具有絕對自主空間的,他人沒有任何的理由和權利去幹涉。

所謂大義、所謂道德,不過是掩飾某種目的的遮羞布罷了,正如婊子前麵立的大大貞節牌坊一般。

可是,現在,自己的愛人,居然是一個女同?或者說,是一個雙性戀?雖然,我劉思遠有足夠的理由相信,當時我的戀人連城秀是純潔的,那同性戀的勾當是她體內另外一個靈魂――秀連城搞出來的。

她們到了哪一步?

思遠終於知道,自己所謂的“心胸寬廣”,也隻是陽光下麵的肥皂泡罷了――雖然好看,卻終究經不得時間的考驗。關心則亂,涉及到自己親友的時候,自己平靜的心境立刻出現破綻。

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思遠心中惶恐:

從一方麵說,自從自己的能力越來越強,就變得更加的漠視生命,這在自己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自己當時之所以毫不猶豫拒絕聯邦軍方開發武器的要求,固然是因為自己還保留有對生命的敬畏,可是,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一種習慣罷了。珍視生命的習慣。

可是從另一方麵來看,自己能因為親友的事情變得這樣心緒不寧,說明自己對於生命漠視的擔憂也不完全正確,至少自己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是某一類超脫的存在。在自己的生命中,親情、愛情、友情成為了我前進的動力和支撐。

那麼,問題出在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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