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哭聲,讓我心中的鬱結也散去。
正在欣賞鄭娉的樣子,門外響起了鑰匙插入門中的聲音,我驚得站了起來。
鄭娉卻大聲開始呼救。
“沈桀,沈桀,你救我啊,蘇蠻瘋了。”
聽著鄭娉口中喊著沈桀,我心中一頓,如果真的是沈桀那我現在就是一個笑話。之前跟沈桀的所有事情都是假的,他一直在騙我,騙我想從我這裏拿到他想要的東西。
那人走到臥室門口,看看在床上狼狽的鄭娉,看看手中拿著剪刀我的,我也看看沈桀,心中全是嘲諷。
沈桀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一邊哄我,一邊跟鄭娉同居,這個男人真是讓我猜不透在想什麼。
這時候我跟沈桀對視,兩人眼中全是疑問,兩人都不去聽鄭娉的呼救聲。也沒人去把鄭娉解開,任由她在床上蠕動。
“好啊,好啊,沈桀,你真好。”說完,把手中的剪刀丟在地上,猛地用身體撞開沈桀,衝下樓去。
我本來以為沈桀能夠來追趕我,可是他卻沒有。眼中幹澀,沒有流出一滴眼淚來,因為我知道現在哭出來就是在示弱,他們現在這樣,我就是流多少眼淚都是無用功。
......
回到醫院中的時候姚非還沒有醒過來,撫摸姚非的頭發,心中全是悔恨,如果沒有我,鄭娉也不會為難姚非。
守了姚非半夜,她才轉醒。
姚非痛呼了一聲,捂著小腹,“孩子,我的孩子。”她摸到腹部還高高的隆起,便鬆了口氣。
“姚非,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淚眼婆娑的看著姚非。
姚非顫抖著手伸出來摸摸我的頭發,“不怪你,不怪你。”
因為姚非的動作,我哇的一聲哭出來,想把所有的委屈跟害怕都哭出來。
姚非把我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示意我孩子還在,不能哭。想起來姚非腹中的孩子還好好,我擦擦眼淚。
......
整天我都在忙著照顧姚非,可是當我去打水回來,看見她病床邊站著幾個警察的時候,差點丟了手中的水盆。
“你好,你們是?”我反問道。
“你是蘇蠻女士吧?民警執法,跟我們走一趟吧。”
想來是鄭娉報警了,我歎口氣安慰姚非,跟著警察走了,這些警察沒有給我戴上手銬,隻是輕輕的拉著我的胳膊。想來現在的民警執法都已經這樣的人性化了,沒有在公眾場合給我過多的難堪。
今年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警察局了,可是這次卻是從地方輾轉的送到了省廳。看著省廳的大門,我心中全是驚駭,鄭娉想要害我,現在都已經動用人力把我帶來省廳了麼?
警察把我放在一個單人的監察室內,沒有人來問話,整個監察室內全是黑暗。我心中知道這是心理戰術了,心中打鼓,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這次的陣勢這麼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