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老是個聰明人,憑玉藻的話,就知道,玉藻是黃乾養的鬼。之前應老是看到了黃乾在黃老工作間養鬼留下的痕跡,雖然被我給混過去了。
但是,心底肯定還是認定了黃乾學了馭鬼術的。
“是黃乾叫了自己養的鬼,殺了我兩個徒弟的?!是不是?!”應老兩眼冒火的看我,質問道。
我替黃乾叫屈了,“應老,這酒店本來就邪門,有很多的鬼,好不好。你們難道不知道?!聽報複你,殺你徒弟的鬼老大說,是因為你們昨天抓了他們的鬼,所以他才會報複你們。和黃乾有什麼關係,別以為黃乾不在這,你們就當他好欺負,冤枉黃乾。”
應老半信半疑,“哼,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你一直都幫黃乾說話。”
我不客氣的給應老,拋了個衛生球白眼,“不相信拉倒,要是黃乾能下的了狠心,害死你徒弟,他也不會中了你和汪則善的計。”
應老眼珠子一轉,卻是冷笑,有些無賴的說道,“哼,我說是黃乾殺的,就是黃乾殺的,不然,他倒是給我跳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我氣死了。
應老嘴皮子一碰,就把殺人的屎盆子扣到了黃乾頭上。
之前,汪則善死了,警方就已經懷疑了最後和汪則善見麵的黃乾了。
現在,應老還不要臉的,把徒弟的死,歸結在了黃乾身上。
我想到了原因。
因為應老坑了黃乾,算是把他送給了汪則善。
應老怕被黃乾報複,對黃乾,絕對不對付,想要黃乾不好過。
應老這麼說,就是先下手為強,黃乾就會被警方各種懷疑,先後殺了汪則善和應老徒弟,應老又和很多大佬熟悉,他利用關係整一整黃乾,把黃乾清白的名聲搞臭,甚至直接讓黃乾入獄,或者被判殺人罪,槍斃死掉。
整死黃乾,應老就不怕黃乾會報複他了。
隻可惜,黃乾已經死了。
麵前的應老還不知道罷了。
不過,我也見不得,黃乾死後,還要背這樣的誣陷。
我替黃乾說話,應老死都不聽,還吩咐他的好幾個徒弟,把我給圍了起來。
“你們想做什麼?!”我冷冷的質問應老。
應老冷哼,“你如今附身在活人身上,難道我還管不了嗎?”
說完,又吆喝他的徒弟圍攻我。
雖然我成功附身在了男人身上,有了大塊頭,但是我實在是不會用男人的身體去搏擊反抗,就隻能被他們抓住了。
我被他的徒弟,拉到了應老麵前。
應老看我的目光,像是見到了金銀財寶一樣,“沒想到你竟然附身在別人身上,這麼看來,白天走的那個蘇玉,肯定是假的。我這明天帶你去奧菲羅拍賣行,給李老板。”
應老一直熱衷和大佬拉關係,這次突然抓我,肯定就是想要和李老板套近乎。
我想起之前,別人以為我和李老板關係好,狐假虎威的樣子。
冷聲對應老說道:“李老板可是我的好友,他們見你這樣對待我,肯定不會給你們好果子吃的。”
應老冷笑,“你裝什麼裝,今天白天我都找人打聽好了,你算李老板哪門子的好友,隻不過是和待價而沽的貨物罷了,你還真看自己多厲害啊,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有多蠢。”
應老對我冷嘲熱諷,狐假虎威的皮毛被他給撕了,我臉色難看。
知道應老打定了主意,要把我綁回李老板那裏,心裏亂了起來。
隻是,我被他們綁住,想逃脫也不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應老故意整我,他把我綁在了汪則善死去的房間裏。
汪則善的屍體已經被人帶走,隻是空氣中,感覺還是帶著血腥味,陰森森的。
我想起之前,燈滅了,汪則善的屍體突然拉著我,說要我救她。
我就有些害怕,她再一次做鬼找上我。
我害怕的窩在牆角,睜著眼睛,等到了第二天,應老要帶著我去見李老板。
隻是,剛一跨出門,就見到之前見過的酒店負責人,嘰裏呱啦的和應老說話,還恭敬的拿了一張卡給應老。
應老帶著的翻譯,解釋道:“師傅,他說,感激師傅幫他們酒店抓到了鬼,這是謝禮。”
應老笑得開懷,我卻是氣得咬牙切齒。
他丫的,這該死的應老竟然這麼不要臉,還搶了黃乾的功勞。
之前,要不是黃乾費了老大的勁,喊出了玉藻這一大殺器,由玉藻滅了鬼老大那群鬼。
就憑應老這道行,說不定就要折在酒店了。
如今,竟然恬不知恥的把功勞算在自己身上,要了錢,又有了名。
還要賴黃乾這個功臣殺了他徒弟!
真是狗貨!
我雖然被他們困住,嘴巴卻沒堵住,忍不住吐了應老一口唾沫。
“不要臉的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