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詛咒一聲,露出一個見眼不見牙的笑容:“喂喂喂,三位,表演得可真不是一般的爛呐,a片裏打醬油的都比你們好多了,就別在人前顯擺你們那不入流的幼稚園水平了。”真特麼不要逼臉。
一個女人抬頭目露慍怒地將她從頭打量到腳,最後鎖定在她32B上,隨即鄙夷地笑笑:“你想玩還沒那個資本呢?你說是不是啊,王少。”,
王磊赤著膀子,脂肪長了滿腰,慵懶地故意往沙發椅背上一躺,邪惡地說:“是不是在旁邊看著難耐,幹著急啊,雖然你離我的標準還差那麼一點,但我不嫌棄你呀,權當是喝多了紅酒,換換雪碧,過來咱們一起玩啊。”
她拚命忍住從心底翻湧而上的惡心感,從包裏拿出板磚盛氣淩人地走到他麵前,一把抓住他的頭發,“王八蛋,你馬上去給張綺道歉,否則我也教你腦袋開花。”
兩個女人一下就退到了一米外的安全距離,雙手縮在脖子胸前,生怕會被殃及魚池。
王磊何時被人揪著頭發,還被罵王八蛋的,更別說是一個女人,更可氣的要他給那個該死的女人道歉。但一看到她那白嫩嫩的不施粉黛的小臉,加上她清澈的眼神,就斷定這隻小白兔不敢真打。
他臉上露出了那種讓人恨不得抽筋剝皮的極致猥瑣的笑,“毛還沒褪幹淨呢,就學人家打抱不平,來呀,朝這裏拍,拍重點,讓爺也償償被打是什麼滋味,你手別抖啊,我倒是拍啊……”
她其實也就是拿磚頭助助威,壯壯膽,沒想過真要拍下去:“你別以為我不敢啊,我這一磚下去,打得叫你媽都不認識。隻要你過去跟她道歉,再把醫藥費給付了,我就……饒了你。”
“讓我跟那個濺女人道歉,哈哈……你特麼的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實話告訴你,今天這隻不過是一點小小的教訓,老子跟她還沒完呢。”
莫傾城氣得臉更白了,這個渣得無以複加的渣男,當初怎麼就拿了他的資料呢。磚頭舉在手裏都有些酸了,她大聲問道:“你到底去不去?”
“我說你到底拍不拍了,不拍就收起來,爺的脖子都仰酸了。不過,今天你要是把爺伺候好了,爺就不跟你計較,賠償的事也可以商量……”他的眼珠子在她前麵來回轉,“雖然小了點,不過,爺圖個新鮮,就來……”他的手不知死活地朝他伸過來。
開口爺,閉口爺的,爺你妹啊……
靠啊!勞資不出手,真當咱是屬家貓的。她當真就猛地一下拍在那欠抽的腦門上了,手一拿開,血就從眉毛上方冒了出來,滋滋的,在她的白色T恤印上了一朵朵小梅花似的。
靠啊,他臉皮那麼厚怎麼不禁拍呢?!她反過磚頭一看,原來上麵有一個小小的突起的堅硬的水泥渣子。
“啊……”
“殺人了……”
“來人呐,殺人了……”
莫傾城完全傻眼了,看著捂著額頭的指縫間不斷冒出血液的王磊,嚇得丟下磚頭轉身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