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堡被襲

驚月在一邊訝然的看著,一邊感覺心髒有些悶悶的有些落寞的背轉過身,眼中卻有些不爭氣的滑下幾滴淚水。

輕輕的撚起一滴淚水,努力的仰起頭,卻是怎麼也阻止不了,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心裏會悶悶的,為什麼眼淚就是止不住?以前練武的時候吃過多少的苦,都沒有哭過一聲,現在,居然會落淚?

半晌過後,銀月狐才依依不舍的放開暮天遙,輕輕的撫過她那紅潤的嘴唇,眼中劃過一絲笑意:“真好,你還活著。”就這麼一句,便讓暮天遙原本準準備說出口的話吞了下去。

轉身,拿起牢頭手裏的鑰匙,走過去打開驚月那邊的牢門,然後走在前麵,帶著兩人離去。自始至終,也沒有看那個噴著兩管鼻血,帶著傻笑躺在地上的牢頭。

剛剛翻春,鬼堡的天氣還是一如既往,那般的四季如春,暖暖的陽光照射下來使人暖洋洋的,暮天遙慵懶的抬頭看著天邊的陽光,眼睛被那刺人的光弄得隻得閉上,現在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惡魔穀中的那般無憂無慮的生活,隻除了……

暮天遙不舒服的翻了個身,一把將腰間的那隻大手扳開:“坐過去。”指了指一邊的凳子,然後看了看閉目養神的銀月狐,心中喟歎一聲,要是以往,可沒人敢來跟她搶地方啊。

“唔……”銀月狐不慢的將暮天遙的頭按在他的肩頭:“乖,別鬧了……”

暮天遙氣急,尤其是看在另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這裏的鬼煞禦,她更是滿頭的黑線了:“銀月狐,你還睡的著啊,你到底什麼時候出堡啊,再這麼下去,說不定銀月國真的的改朝換代了。”翻翻白眼,這叫什麼?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呃……

“讓他改去。”銀月狐不滿的皺起眉頭:“你別動來動去的,還有……”正準備繼續的銀月狐,看到了旁邊的鬼煞禦,而且,他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光芒,頓時,心中一驚,但是,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的說道:“小師弟,這麼有空啊。”言外之意便是,你在這兒當什麼電燈泡,沒事可以出去找找叛徒奸細什麼的。

“偷得浮生半日閑啊……”鬼煞禦裝作聽不懂的說道:“總部能一天十二個時辰全部都處理公務吧,我也要休息啊。”說完,還眼含深意的看了看銀月狐:“畢竟,有的事情可是比抓奸細還要重要啊。”

銀月狐眼睛危險的一眯:“哦?”摟著暮天遙的手臂微微的緊了緊:“看來,我也要學學你了,嗯,遙兒。”說著,便執起暮天遙的手腕:“從今天起,我自我逐出師門,再以銀月國為聘,你願意,做我銀月國的皇後嗎?”說著,臉上是一派的坦然,但是,握著暮天遙的手,卻是不自覺的緊了一些。

銀月狐也不想這麼急切的,不過,他從鬼煞禦的眼中看到了極為熟悉的神色,那是執著,現在暮天遙還沒有表態,也就是說,若是鬼煞禦先他一步,那麼……

暮天遙皺了皺眉:“你抽什麼風啊,我沒逐你出師門,怎麼能夠自己逐出師門呢?”暮天遙的心微微的慌了一下,然後便又鎮定了。先別說銀月狐是一國之主了,就算不是,兩人……要在一起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有些無奈,又有些失落的歎了口氣:“你真有將聖人逼瘋的本事。”

沒有理會在一邊唉聲歎氣的銀月狐,暮天遙又看向鬼煞禦:“對了,馮若雨怎麼樣了?”

搖搖頭:“這些天都沒有動靜,隻是時不時的會給我送些點心……”說到這裏,他的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因為馮若雨言行間,居然透著勾引,當初,之所以會救他,也是因為哪有幾分像師父的麵孔,倒是,沒有想到,他本就是斷袖啊。

看到鬼煞禦有些別扭的側過頭去,暮天遙了然的笑了笑,然後眼含揶揄的說道:“那些點心可是好東西啊,不出半個月,你也能變成為師以前的模樣……”

“師父以前的模樣……”鬼煞禦有些白癡的看著暮天遙,讓暮天遙既好氣又好笑:“是啊,就跟個白癡一樣……”

“嘎,白癡……”鬼煞禦滿頭黑線,頓時想起了以前的暮天遙,好像確實如此,可是……“師父,你以前不是說記性很差的嗎,現在……”記性很差?這簡直是太委婉的說法了,雖然暮天遙沒有以前那個暮天遙的記憶,但是,也知道,那個暮天遙簡直是個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