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隻你所厭惡恐懼的鬼，都可能是別人朝思暮想的人。”
“所以，你現在的表現在我眼裏，和那些馬戲團的小醜沒什麼兩樣。”
“哦，不！你連小醜都不如，至少他們是為了取悅觀眾，而你是為了你心裏那點齷齪的心思。”
夏日的陽光總是早早地就投在了大地上。
前往城郊的馬路兩側，林蔭密布，一輛大巴車正不徐不疾地前行著。
大巴車裏，本來還很活潑的氣氛，在張凡說出了這一席話後，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車上的一眾男女，全都把目光投向了張凡。
就連正開著車的司機大叔，也通過後視鏡頻頻看向表麵一臉淡然，實則心頭非常得意的張凡。
車裏除了開車的司機，所有人都知道，張凡因為一些私人原因，和協會裏的趙旭東有矛盾。
平常時候，兩人互相看不順眼，卻也顧及臉麵，沒鬧得太過難堪。
沒曾想，現在張凡居然當著所有人的麵，毫不掩飾地拆趙旭東的台。
這下子，可有好戲看了。
幾個呼吸後，趙旭東在眾人古怪的目光中回過神來。
他的臉色迅速變幻起來，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最後變成了醬紫色。
同時，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胸膛快速起伏。
幾欲噴薄出怒火的雙眼圓瞪著看向已經低頭看書的張凡。
騰的一下，他站了起來。
“你放屁，誰有齷齪心思了，有種你再給我說一遍。”
趙旭東暴露在短袖之外的手臂上，肌肉緊繃，拳頭被他捏得死死的。
一隻手指著連正眼都不看他一眼的張凡，一副怒不可遏的架勢。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一言不合就要去找張凡的麻煩。
可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當事人雙方都知道，趙旭東現在萬萬是不可能這樣做的。
原因無他，就憑張凡那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和那一身如刀削斧劈般的肌肉。
隻有一米七出頭，還帶了一副眼鏡的趙旭東，絕無可能在張凡手上占到一丁點便宜。
聽到趙旭東的話，張凡緩緩合書，抬起頭，扶了扶那一副他花了大價錢買來的裝飾用的平光鏡。
似笑非笑地望了過去，說道：
“怎麼，惱羞成怒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們社團是超自然研究社團，不是靈異研究社團。”
“你如果喜歡研究那些牛鬼蛇神，麻煩你換個地兒，可別嚇唬咱們社團裏這些姐姐妹妹們。”
“她們膽子小，萬一有人被你嚇得撲到我懷裏，那到時候就說不清了。”
說完，張凡還不忘向周圍那些女生拋去幾個“別怕，有哥”的眼神。
頓時迎來那些女生好一陣嬌嗔。
“靈異也是屬於超自然的一部分，我說這些哪裏有錯！”
趙旭東哪能承認，硬著脖子辯解道。
不過，在他注意到周圍女生看向他的目光中隱約帶著些許防備之後。
他氣勢就開始慢慢減弱。
緊緊抿了一下嘴唇，他又開口說道：
“我隻是好心提醒她們，這些金屬柱出現的太過古怪，可能會有危險，讓她們小心一點而已。”
“有危險？”
張凡撇了撇嘴，麵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