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舫之上還有各種舞姬鳳舞起度。
沈星河看著不遠處幾個舞姬翩翩起舞的模樣,風情舞姿翩然,看起來自有一番賞心悅目。
焚讖他們的船舫還沒有行使多遠的距離,身後立刻跟上了不少的尾巴。
因為焚讖此次動用的就是魔教教主標誌刻畫的船舫,那大大的火焰雕刻在船舫之上。
魔教教主的標誌已經不言而喻了,所以焚讖船舫身後自然跟上了不少正道之人。
沈星河好奇的看著船舫後跟著的船隻,在焚讖的調笑之下又將視線放到了焚讖的身上。
“焚焚,後麵的那些人為什麼會一直跟著我們啊。”
焚讖單手支著下巴,透明的酒釀在杯中晃悠。
“一些所謂的名門正派而已。”
沈星河單純的眨巴著眼眸,諾大的杏瞳帶著幾分趣味的好奇言笑。
盛會已然開始,屬於焚讖的船舫也已經駛到了湖中心的位置。
那裏有一艘無比巨大的船舫,正是舉辦盛會的中心之處。
盛會正有條不紊的開展著,沈星河安靜乖巧的坐在焚讖的身旁,目露好奇神色的看著夜光之下的燈明船舫。
船舫之上都是鳳展的花燈,映襯著底下的人晦暗不清,平添了幾分神秘的蠱惑。
數十艘船接連在一起,巨大的木板在湖麵之上構建出了一個平台。
平台很大,數百人站上去都不會覺得擁擠。
焚讖的船舫停留在了平台不遠處便停下了。
各方船舫也是選定了合適的位置停下。
平台之上,從天而降一名身穿彩衣霓裳的女子。
女子身後白色絲帶飛舞,衣袂翩然,她對著各方船舫柔柔的一笑,而後便開口了。
“各路武林豪傑前來五洲城的盛會,是我霓裳的榮幸,一年一次的盛會現在開始,迎祝各路豪傑前來一展風華,第一比,便是文。”
霓裳招手,琴棋書畫都被底下人抬著放在了平台中心。
沈星河饒有興趣的觀看著,說實話,她還真的沒有看到了古代的這種文鬥。
盛會舉行的有條不紊,每個人報名的人都有一個號碼牌,叫道號的就上去,一場文鬥,花費了半個多時辰,終於角逐出了前十名。
數百位青年才俊的前十名已經被角逐了出來。
焚讖隻是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對於這種嘩眾取寵的盛會他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空乏趣味的文鬥以後,便是萬眾矚目的武鬥了。
江湖兒女,說到底喜歡的也是這種眼花繚亂的打鬥。
但是今天,他們注定看不到武鬥的場景了。
平台之上的霓裳還在介紹著武鬥的規矩,溫玉一襲白衣,翩然的來到了平台之上。
燈火空明,影影綽綽的照耀在他的身上,為他那飄渺的身姿披上了一層暖意。
“慕容盟主,你可還記得六年前溫家滅門慘案一事嗎。”
慕容盟主獨坐在高台之上,他在盛會開始之際,心底就隱隱蔓延出一絲不安感。
這種不安感在看到溫玉的時候,升騰到了頂點。
“你是誰。”
“在下溫玉。”
溫玉閑適的看著高台之上的慕容盟主,眼底古井無波,像是沒有任何的情緒。
但是慕容盟主一接觸到溫玉那雙眼眸以後,立刻像是被什麼嗜咬了一口一般。
飛快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溫玉,無雙公子。”
溫玉的麵上溢出了一句輕嗤的笑意,他剛出道的時候,慕容盟主就已經盯上他了。
還派了不少人來追殺他,為的也不過是那個所謂的溫家秘籍而已。
“是我。”
溫玉撩起眼睫,神色不明的看著慕容盟主,慕容盟主心底的不安也在逐漸的擴大。
“不知道慕容盟主對於六年前溫家滅門慘案一事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當年溫家滅門慘案可是直指魔教,我沒什麼想要說的。”
溫玉輕笑了一聲,突然覺得沒有什麼意義了。
“慕容盟主,我已經找到了所有的證據,你真的還要垂死掙紮嗎。”
慕容盟主高坐在高台之上,麵目沉靜,但是心下已經是隱隱一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