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肆意。
沈星河眉目流轉了一會,而後將手中的毒液甩了過去。
霓冰的內功淺薄,不夠支持她長時間揮發暗器的行為。
但是此刻她用的是靈力的加持,更何況還有輕身術,她的內力但是並沒有動用多少。
毒液如同凝結的水滴揮灑向了藍墨,藍墨根本絲毫不避讓,直直的就迎了上去。
沈星河運起一掌,藍墨迎上毒液,那一掌也跟著落在了藍墨的身上。
毒液入體傳來嗤嗤的腐蝕聲音,他的唇色已經是烏黑一片。
更被沈星河的一掌所擊中,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折斷了不少的樹枝以後,終於掉落在了一地的樹葉之上。
沈星河也落下地,她看著已然中毒的藍墨,眼底有過一絲不解劃過。
“你是想要找死,為什麼。”沈星河的語氣低沉,眉目間更是氤氳著一團怪異之色。
“咳咳,咳咳,我殺不了你,也無法報仇還不如讓你把我一起殺了。”
藍墨發出急促的咳嗽聲,他看著沈星河,目光依舊怨恨,但是眼底卻閃現著輕鬆。
毒液入體,就已經代表著藍墨會死去。
沈星河看著最終緩緩閉上雙目的藍墨,嗤笑了一聲。
對於藍墨這種懦弱的行為她很是看不起。
一個人,不論如何,遭受了怎麼樣的痛苦,但是隻要活著,時間就會衝淡這一切。
沈星河就這麼施施然的離去了,她並沒有興趣對藍墨的屍體做什麼。
她獨有的毒藥也在告訴著眾人,藍墨的確是她殺的。
但是這並沒有什麼,死了一個藍墨而已,藍墨又怎麼能夠與霓冰相提並論。
甚至連藍墨的失蹤都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為沒有多少人在意。
所以說藍墨死的很淒慘,但是藍墨自己卻覺得如釋重負。
沈星河回了雲英山莊以後,她的房間卻多出了一個人的氣息。
“你是誰。”沈星河走進房間,看著坐在桌子邊的人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哥哥在哪裏。”
沈星河蓄著三分譏笑的看著那人。
“那你說說我的哥哥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沈星河坐在了那人的對麵,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霓玨,二十二歲。”
沈星河指尖一動,茶水激蕩的灑落了出來,“你是誰,怎麼會知道這些。”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陪我走一趟,我們主子有事見你。”
“你這是在威脅我。”
沈星河隨意的將茶杯放到了桌麵上,發出了叮咚的一聲。
那人立刻解釋道,“不不不,這怎麼能說是威脅我,我們主人隻是想請冰醫前去做客而已。”
沈星河無知無覺的看了他一眼,“我哥哥在哪裏。”
“你哥哥也在我們主人那裏做客。”
沈星河的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帶著森冷的寒意,如冰原之川。
“我跟你走,不要傷害我哥哥,要不然,我一定會毒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