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ebothofGodandtheD—evil.
Sioraisethedeadagaiime.”
(我們既是上帝也是惡魔。
因為我們要逆轉時間的洪流,讓死人複生。)”
安室透偵探事務所裏,波本看著這兩句話陷入了沉默。
他神情複雜地在心裏默讀了幾遍這兩句話。
像是仔細品味了一番之後,他輕輕吸了口氣,把這段話粘貼複製到了備忘錄裏。
“叮咚~”
許是見他太久沒有回複,白蘭地又發來了一條信息,安室透神經又是一緊,連忙點開查看。
白蘭地:怎麼樣呀,警官先生~
:)你猜Brandy是不是我呐?
這隔著屏幕都快溢出來的神經病氣息,讓安室透頭皮一麻。
明明是安室透屢次發問,一直試圖把握節奏的走向。
但在白蘭地莫名的氣場下,安室透卻覺得,此刻回什麼都會顯得弱勢。
索性,一開始安室透就沒有把白蘭地當做從前那些線人對待,也就索性不再顧慮這些了。
畢竟,白蘭地看起來也不是個腦回路正常的家夥,不在意這些東西,沒準反而能更順暢地交流的下去。
安室透思索了半晌,還是決定先穩住白蘭地,畢竟機會實在難得。
看著屏幕上白蘭地又發來的催促笑臉“:)”,安室透倍感心累這家夥真的是絲毫不按套路出牌。
安室透:你不擔心你和公安聯係的情況被泄露給組織嗎?
橘良見安室透這麼問,知道安室透是承認了他是白蘭地這件事。
Brandy:嘻嘻,我以為你們不會那麼白癡呢?
不過,你真的想知道的話,可以試試看呦?
安室透瞳孔驟然一縮,什麼意思。
難道,即使是被發現和日本公安接觸,組織裏也完全不會懷疑他的程度嗎?
怎麼可能……
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Brandy……他到底在組織中扮演著什麼角色?
這場完全由他所起意決定的對話……究竟是一時興起愚弄公安的惡性趣味?
還是一場由組織針對公安的保密度極高的圈套?
或者,是否真的……有可能……
安室透眉眼微垂,掩下眼中的暗色。
安室透:請多指教了,Brandy.
Brandy:嘻嘻。
一點不想問,也根本不想知道安室透打算給自己取什麼代號的橘良關閉掉了手機,隨手揣在了兜裏。
他趿上拖鞋,走到了在餐廳安靜吃著飯但一直分神偷偷留意客廳情況的橘涼介身旁。
“歐尼醬~”橘良從背後一把環住自家哥哥的脖子,拉長了聲音懶散的道。
“說。”
橘涼介::(''-'')ノ)`-'')
“要走了哦,哥哥。”橘良被橘涼介一把推開也不生氣,他笑著說。
“現在?不和他們打聲招呼?”
橘涼介也不驚訝,他隨手放下了刀叉,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問道。
他們,自然指的是村上一家。
橘良笑容不改地繼續道,“不啦,時間緊迫,東京還有場盛宴不能缺席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