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性不改

色性不改

看著他那駭人恐怖的表情,楚筱菱擔心他會亂來,不禁靠近幾步,壓低嗓音道:“你是皇帝,最好維持你該有的素養,驚動了大家對你沒有好處!”

她……這是什麼話?善意的勸告?或是惡意的警告?流雲洛祺不覺更惱。哼,自己睿智一世,豈會被她這些言語所嚇退?

薄唇猛然一揚,勾勒出一抹邪魅和肆意,他趨臉過去,同樣用隻有兩人才聽到的嗓音反擊,還故意對她猛吹熱氣,“既然知道朕是皇帝,那你也該清楚,這天底下沒有朕可害怕的事!若是某些刁民不識好歹,大膽冒犯朕的話,朕要他們一個個人頭落地!你若然不想他們遭殃,最好叫他們離開!”

瞪著他那邪惡得意的模樣,楚筱菱簡直氣憤到極點,本不想理他,可又擔心他真的會亂來,思前想後,她還是選擇回到那幾位公子麵前,賠笑著下逐客令,“呃,幾位公子很抱歉,筱菱憶起還有要事,今天恐怕沒時間招待你們,他日我們再聚。”

本來,看到流雲洛祺與楚筱菱挨得那麼近,幾乎是在交頭接耳,他們就已覺察出兩人之間的古怪和不尋常,又見流雲洛祺並無離去之意,於是更加肯定,楚筱菱所謂的要事,必定與這位來曆不明、氣勢不凡的男人有關。

心中既有疑惑,又有擔心,不過既然她開了口,他們也不強人所難,紛紛辭別離去。

他們一走,流雲洛祺馬上吩咐隨從把門關上,且在外麵守著。整個店內頓時隻剩他和楚筱菱。

見他自作主張,楚筱菱怒氣再起,“喂,你到底要幹嘛,我還要做生意!”

流雲洛祺不做聲,人已進入長長的櫃台裏麵,離她越來越近,在她還來不及反應,迅速吻住了她欲再嘮叨的小嘴。

楚筱菱先是一怔,隨即掙紮,最後還用力咬在他的嘴唇上。

流雲洛祺立時感到一股疼痛,伴有淡淡的血腥味。不過,他並沒就此罷休,繼續用力吸吮著她亂竄的丁香小舌,還將那不斷溢出的鮮血推進了她的口腔內。

難以形容的惡心感在心頭油然而生,楚筱菱再做掙紮,趁他一個不留神,總算推開了他,邊後退邊痛罵,“流雲洛祺,你這卑鄙無恥的混蛋,簡直不是人,我已跟你毫無關係,你為何偏要招惹我!!”

她的反抗,本就讓流雲洛祺羞惱,如今一聽這話,更是勃然大怒。深眸驟冷,他咬牙切齒地哼出,“你是朕的女人,朕想怎樣隨朕高興!別說吻你,要你都行!”

“荒謬!誰是你的女人!別忘了,當年那紙休書已經結束了我們的關係,我們現在隻是一對陌生人,你還有良心的話就別來招惹我,別亂我平靜的生活!”楚筱菱說著,語氣陡然轉為哀求,“你走吧!算我求你,我好不容易才忘了你,真的不希望我們再有任何交集!”

休書!!流雲洛祺渾身頓時一陣抖動。還有,她說什麼,忘了自己?她竟然忘了自己?她怎能在奪走自己的心之後把自己忘了。

深受打擊的流雲洛祺難以接受這個令人戰栗的消息,他理智頃刻消失,再度趨近過去,這次,直接把她壓在櫃台上,邊攝住她那張討厭的小嘴,邊開始在她身上摸索起來,甚至……撕開了她的衣裳。

他要證明給她看,他和她永遠都有關係,他要她像以前那樣在自己身下嬌吟,他要打破她的話——“忘了自己”!!

衣物破裂聲陡然響起,楚筱菱襟口即刻敞開,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肌膚,流雲洛祺黑眸深沉,繼續往下褪。

她的身材,比以前更豐韻,更美好,更深深吸引誘惑著自己。流雲洛祺怒火兼並欲火,化成一股銳不可擋的力量,開始對她瘋狂侵略起來。

忽略著由於他的侵犯而引發的陣陣顫抖和酥麻,楚筱菱羞憤難堪,更讓她無地自容且怒不可遏的是,這邪惡無恥的男人,竟然……竟然壓自己的臉到他胯下,將他那醜陋滾燙的碩大物塞進了自己的嘴裏。

“記住,這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他低沉沙啞的聲音,透著邪惡、得意還有興奮。

突入其來的壓迫感,讓楚筱菱幾乎窒息,痛苦羞愧讓她什麼也不顧,心一橫,張嘴朝著那根東西狠咬過去。

淒厲慘痛的哀叫聲劃破了整個店內,猝不及防的流雲洛祺猛地推開她,兩手改為抱住自己痛不可言的胯下,整個人由於劇痛而變得五官扭曲,神色駭人。

他黑眸倏大,難以置信地瞪著楚筱菱。這……這該死的丫頭,竟然學到這麼一招,還狠心用在自己身上,她這不僅是要他的命,也在親手扼殺她自己未來的“性福”!!

楚筱菱背靠著櫃台邊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意識也漸漸回歸,不由暗暗驚訝自己方才的大膽和果斷,但還是忍不住暗罵他活該!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將近一刻鍾之久,見他仍然不勝痛苦地跌坐在地上,沒骨氣的她,竟然起了惻隱之心。

討厭著自己,痛恨著自己,她強迫自己別去看他,奈何就是無法自控,思想還是被他影響,以致鬼使神差地發問:“你……還好吧?”

“你說呢?”流雲洛祺沒好氣地低咒,黑眸依然冰冷和暴戾。這丫頭,他真恨不得……恨不得立刻把她綁起來,在她屁股狠狠抽打一頓。

楚筱菱稍作思忖,從櫃子取出金瘡藥,遞給他!

“沒看到我痛得不能動彈嗎?還指望我自己擦?”不知是否真的痛得無法自理呢,或是流雲洛祺趁機耍賴要補償。

楚筱菱羞惱地給他一記白眼,卻也親自打開了金瘡藥的瓶蓋,匍匐在他跟前,將白色藥膏擠到他那根又紅又腫且泛著淡淡血絲的命根子上。勇氣始終不夠大的她,還是拉起他的手在傷口來回摩挲,把藥膏塗擦均勻。

淡淡的涼意,讓流雲洛祺感到舒服不少,但這個部位畢竟是“命根子”,不像其他地方忍一忍就能過去,故他還是不敢妄動。

楚筱菱已經回到掌櫃那邊的椅子坐下,注意力仍無法從他身上轉移,眼角餘光不時掃向他,心萌後悔,並非因為對他心疼,而是,覺得自己太過衝動和魯莽。

不錯,他是罪有應得,他活該,可自己也太狠毒了,竟然朝他最重要的地方下手,幸虧力度還沒最大,萬一真的把他弄“殘”,先別說自己良心不安,更重要的是,說不定到時會遭到天下人的指責和痛罵。畢竟,他身份不凡,是個皇帝,是所有子民熱烈擁戴的最高權位者,他的幸福就是天下百姓的幸福,是整個皇朝的幸福。

流雲洛祺一雙詭詭閃爍的星眸也是毫無焦點地飄來飄去,一會,忽然問,“寶寶呢?”

楚筱菱回神,一愣。

“朕想看看他,畢竟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