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過了很久一樣,亦塵幽幽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王政,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顯然自己已經出了地宮。
隻是自己是怎麼出來的?他隻記得在暈倒前朦朦朧朧的看到了一道白衣身走來,後麵的事情便不得而了。
“啊!小哥你醒了!”
王政看著亦塵從地上慢慢起來,連忙過去扶他。
“小哥,裏麵是不是很危險?”王政看著他破爛的衣服和傷口問道。
“裏麵實很危險,不過好在有驚無險,最終都逢凶化吉。”
老天佑,亦塵在心裏默默慶幸。
“王政,我下去多久了?你有沒有看見我是怎麼上來的?”
王政看了看手上的表,擦了擦滿是汗水的額頭,應道:“你下去了差不多五個小時吧,我一轉身就看見你躺在地上了,怎麼?”
“沒麼,隻是在裏麵遭遇了一片迷魂幽,到現在頭腦還有些不醒。”
亦塵對他有所隱瞞,不是不他,自己救過他的性命,他又在這裏等了自己五個小時,這太陽那麼烈,氣溫也非燥熱,一般人可不會待這麼久。
亦塵看了他一眼,眼睛裏帶了些感謝的意味,又看了看他身後的落日,燦若開,不勝。
“我們下山吧。”
走到半,王政突然道:“小哥,你家在哪兒?”
亦塵頭看了看昆侖山山腰,說道:“我在這裏沒有家,也找不到家的,現在也不想家。”
他在這個的沒有家,也沒有返泛古大陸的方法,同時也沒有探這個的“相”,所以不會離開。
那個外仙山的人引自己來到這裏,說明這個有著不同尋的地方,前不久自己不就看到一“仙”嗎?雖然已經死去,隻剩下靈魂。
王政看著亦塵一副滄桑中帶著些許惆悵的臉色,於是不斷腦補亦塵的“悲傷”過往。
他開口說:“不如你在我家裏住下吧,我那裏有多餘的房間,隻有我一個人住,也怪無聊的,有你在還能解解悶。”
亦塵想了想,自己剛來到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要了解這個也有些費時費力,如果有他的幫助倒也替自己省了很多功夫,於是便答應下來。
就這樣,亦塵跟著王政到他的住所,一上左顧右盼,眼裏充滿了驚訝和不解,向著王政問東問。
“不是吧!這些東你都不道?”
王政疑惑的看著他,心想他該不是古代人吧,從古代穿過來。
亦塵他的目看得有些發毛,忙聲說:“其實我從小就跟隨師父修煉,居住在深山老,過著與隔絕的生,師父他老人家又不問事,所以我對外一無所,之前事情緊急,所以沒有與你詳說。”
亦塵並未透露自己是從另一個過來的,一是他不道這個的體實力如何,又會如何對待其它,雙方實力不對等會產生一係列問題,最終演變成大戰;二是自己實力不夠,貿然說出恐怕會帶來殺生之禍。
說白了就是弱肉食!
王政點點頭,也沒有刨問底,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難處,太過深易導致關係破裂。
兩人進了房門,坐在沙發上隨意的閑聊,王政向他“普”了一個晚上的現代識,見天色已晚,兩人經曆了白天的事情又太累,於是各自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第二天,亦塵早早的醒來,迎著初升的朝陽吐納煉氣。
一個小時後,他結束了早上的修煉,來到客廳卻沒見到王政,心想他現在應該還在睡覺。
他不由得感歎了一句:“普通人的身體還是太羸弱了,自己有時間幫他鍛煉一下,傳他修煉方法,雙方也是互通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