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檀雅回來了,坐在那裏給墨寒風削蘋果。
“以後看到那些護士的時候,你能有多冷就表現多冷,首長就要有首長的樣子,否則,那些侍候過你的護士豈不是要想入非非了?”
墨寒風有些明白檀雅這突然的變化了,她好像是吃醋了。
“是,夫人。”
他不刻意地冷淡,那些護士都怕他,如果他刻意表現出來,她們還不得嚇哆嗦?
不過,既然老婆要求了,他肯定要服從啊!
“你也是的,解手的時候還要支開我,怎麼?用她們,你就不害羞?用她們你就心安理得?”
“等等……”墨寒風忽然喊住檀雅,“你不會以為,我解手的事情都是護士幫的忙吧?”
“難道不是嗎?”檀雅依舊有些激動地看著他,“看到她們肯為了你視死如歸的樣子,我就害怕,你到好,還讓她們做這種事情,你又不是幾歲的孩子或是七老八十的老頭,都是年輕人,你怎麼好意思?”
“噗……”墨寒風實在忍不住了,“老婆,我有警衛員的好吧?你難道沒看到有個小夥子天天過來嗎?”
檀雅一愣,忽然想起那個小夥子來,長得比較靦腆,每次進來都不敢看她。
她不由得臉紅了,自己剛才的表現好像又要成為千古笑談了。
墨寒風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寶寶的魅力好大,我的警衛員看到你就臉紅呢!”
檀雅翻了個白眼,“哪有少將魅力大,我都成了眾矢之地了。”
墨寒風揉捏著檀雅的臉,“父親剛才給我打電話,說給我們訂日子了。”
“嗯?”檀雅臉一紅,想起來墨廷勳跟她說過的話,說墨寒風一回來,就給他們辦喜事,她也答應了。
“小傻瓜,你終於是我的了。”墨寒風笑著說。
“還有多少天?”檀雅嬌羞地問。
“二十天。”
“怎麼那麼急?”檀雅說,“你的身體能行嗎?”
墨寒風不禁失笑,“你指的什麼?嗯?”他的大寶貝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檀雅一愣,轉瞬便又紅了臉,這家夥為什麼總是能把事情想歪?
她隻是在想,那時候,他的身體能不能長時間站立而已。
“我覺得你爸爸還是急了些,二十天後,你能不能站上十分鍾都不好說,傷還沒好利索就結婚,太冒險了些。”
“寶寶放心,我那時候不但能站立十分鍾以上,我還能運動個幾小時,要不然咱們打個賭?”墨寒風將雙手枕在頭後,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問道。
“打什麼賭?”檀雅有點懵,不知這大首長又想什麼花招。
“我打賭新婚之夜,你會在床上向我求饒。”
“如果不呢?”
“不的話,我就鍛煉三十天。”墨寒風笑著說,“但如果你求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