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二十幾人前方,設有一個單人床,上麵躺著一個人。
雖然從她的角度望過去,隻能看到那人的下巴,但她知道,那是墨寒風,她的墨寒風還活著。
急忙擦了擦眼睛奔了過去,“寒風……”檀雅一把抓住墨寒風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我以為……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你不是……說了嗎?我證……還沒和你領呢!”他怎麼能食言呢?
“首長,你不能多說話。”一個女兵過來提醒到,
檀雅急忙捂住墨寒風的嘴,“你不要再說話了,我說就好。”
她掀開墨寒風的被子,看到到裸.露的胸膛上纏著一個大大的繃帶,上麵已經被鮮血染紅,那個位置離心髒很近。
檀雅輕輕地摸著那血跡的邊緣,又摸了摸墨寒風的臉,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他的臉色很不好,白得像張紙一樣,雙眼腥紅,嘴唇青紫,臉上密布著一層虛汗。
她急忙用手去給墨寒風擦汗,卻被護士嫌棄的一把擋開,大概是怕她手上有毒,再把她們的少將給毒死了。
擦汗的事情,她們護士來就好。
墨寒風任由護士給自己擦著汗,他輕輕地抬手給檀雅擦著眼淚,然後又撫摸著她的頭發,疼愛之意盡在不言中。
檀雅忽然覺得自己好傻,昨晚竟然還懷疑墨寒風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不由得心生愧疚,眼淚流得就厲害了。
墨寒風就受不了女人流淚,尤其是檀雅的淚,看到她流淚,他覺得他的心都在疼了。
“別哭了。”他說,“會讓他們……笑話的,你好歹也是他們首長的老婆,應該有個樣子。”
“首長……”那女護士又不幹了,一臉心疼地看著墨寒風,這次,她急得臉都紅了。
但卻是始終都沒有看檀雅一眼。
檀雅竟又感覺到了一絲被忌妒的感覺,不禁啞然一笑,握著墨寒風的手,將臉埋在他手裏,再也不說話了。
回了國,墨寒風便被送到了軍區的最高級別醫院,裏麵的人很少,但戒備很森嚴,出入之人必須受到嚴格的身份驗證和檢查。
由於家裏人除了墨廷勳再無人知道墨寒風的真實身份,所以除了墨廷勳來看過一次以外,再無人來看望墨寒風。
而檀雅,自然就擔當起了照顧墨寒風的任務。
她每天都用熱毛巾給墨寒風擦臉,擦手,還有腳,讓墨寒風即享受又有些不好意思。
“寶寶,你不要給我擦腳了,我有些不習慣。”他說。
“你必須習慣。”檀雅歪著頭,帶著點挑釁意味地說,“否則我就天天給你擦全身,強製性讓你試應。”
墨寒風不由得眼睛一亮,“寶寶,這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