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怎麼一個人來我這拜年呀?”
十歲大的小屁孩,用手遮著嘴,神神秘秘地說:“我,偷跑過來的!”
一大早就來敲門,無奈長得矮,看不見。
“偷跑過來的呀?”我用奇怪的腔調,將小孩的話重新說了一遍,他便樂得不行。
小孩就是這麼奇怪,天無所顧忌地笑,就算你是重複他說的話,他依舊能笑的像蜜蜂。
“哥~哥,我們玩,玩牌!”小孩用他奶聲奶氣地話,出了議。
“那我們玩,玩鬥地主吧,剛好三個人。”我看了用像是搓麻將一樣的手法洗牌的陳書樂。
“不,不要,玩拖拉機!”小孩擺動著他稚嫩的小手。
誒,小媽家的孩子就是難搞。
開始了,我手中的牌就像淌的水一樣,嘩啦啦的減少。
陳書樂也是如此。媽的,難道小孩運氣都這麼好嗎?
下來我就盯緊了小寶,然:作弊了。
他利用洗牌的時候,把牌翻起來看,挑選出合適的牌,這樣一個比拚運氣的遊戲,成功毀了。
不過我沒算出來,不僅是因為他是小孩,是因為我生性如此。
其實大多時候,我能看出來身邊的人是否在說謊,但是我從未出,他們以為自己裝的好,卻不其實我是淡淡的一笑而過。
我總是把自己與他人脫離開來,我不喜歡融入團體,所以不會去在他人的假。也許有人會說的我冷漠,但是我不在,因為我無需認識他們,也不用他們了我。
“沒。”小寶贏了幾把之後,便索然無味。這是必然的,就像是有人說過的一樣,“要玩膩一個遊戲,你就去開外掛。”何事在失去神秘的麵紗之後,都會變得無趣起來。
“等等”陳書樂出聲了,“玩一局,我一定翻盤!”
小寶剛說不,就對上了陳書樂那癲狂的眼神。
“好……”猶如驚的兔子,小寶諾諾應了聲。
過了一會,桌麵上的牌排成長長的一隊。
小寶瞅準時機,出了一張牌,它的牌麵跟隊伍第一張的是一模一樣。
就在他準備把這一條牌都的時候,陳書樂叫了一聲:“停!”
這一聲停,竟然夾雜著些許殺氣。
小寶疑惑看著眼前的怪哥哥。
“你這牌色不同,不能。”
小寶剛爭辯,就對上陳書樂那癲狂的眼神。
……
“你怎麼能這麼?”又過一會,小寶發出了他的質疑。
“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他媽是王,是萬能牌!”
小寶剛反駁,就對上陳書樂那癲狂的眼神。
一局下來,我已然忘記拖拉機原本的規則。
陳書樂倒是心滿足地拍了拍肚子,得地說:“牌,還沒人能贏我!作弊,對我來說太小兒了。”
小寶卻在一旁委屈地縮著。
我拍著小寶的背,讓他自己去玩。
“啪嗒”廚房的燈他開了,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頓翻箱倒櫃。
“啊!”小寶突然大叫,“哥哥!死烏龜!快點過來。”
我走進廚房,發現裏麵的東四零八落,原本是貨架的地方,現在是倒了的貨架,以躺在下麵的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