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雪原行者(1 / 2)

這裡是埃格魯娜雪原的較深處,屬於外人本上不會踏入的地方。這裡風雪瀰漫長年降著傾盆大雪,在這裡說話都得大上兩成能夠聽見。而那些風雪帶來的不僅是刺骨的寒溫,還有著幹擾視線的作用。

而就在這時有兩一大一小的哥吉爾人正在此處行走著,他們的身上穿戴著厚厚的皮大衣與鹿角盔,手裡拿著削尖的鹿角矛與鹿皮盾。脖子上有著一種殊的角製護符,而腰間是瓶瓶罐罐的動液體,其中紫色的液體也給包含在內。這些可不是普通的毒藥,在埃格魯娜雪原絕大多數的毒藥要嘛凍成冰快要嘛對於當地的生物毫無作用,事實上曾有不少的外來者就試圖使用他們當地產的「效藥」來狩獵雪原的生物,但卻發現都是無用功,反而搭上了不少人。

至有一些人灌醉了一哥吉爾人,從他的口中得這裡的生物普遍都有著「凍態血液的性」,他們的血液動度本上如同冰一般,緩慢冰冷。而在這種環境下大多數的毒藥都無法進行有效的擴散並隨之雪原生物所排出。

至於這些毒藥竟原是麼,沒多少人能道,哥吉爾人也意藏著此事,在非狩獵的情況下都會隻帶上一種毒藥,這樣外來者想要竊也隻能從一兩種下手,正致命的依然他們所有。

但這裡不是都市,他們腰間的毒藥種類也瓶瓶罐罐形形色色,便如此他們麵上的謹慎與恐懼依然沒有退去。老者還好一點,他的麵除去不外沒有太多的情緒,而年輕人則極少去麵對過這種情況,他的麵龐已經積累了一層厚厚的冰霜,牙齒已經在互相顫。他已經許多隱諱地告訴老者他想要飲用攜帶的酒來暖但都拒絕,年輕人有所不滿但也隻能繼續忍耐下去。他心在這種地方飲酒的危險性,所以哪怕溫度已經讓他覺得渾身赤裸冰冷、哪怕他已經逐漸感不到嘴唇的挪動、哪怕牙齒顫至破裂他等隻能忍耐下去。

沒為麼,隻為了下去...

可除此之外他還是能找些方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這地方也太冷了...那人會住在這裡嗎?」年輕人的嘴裡吐出些許熱氣,在氣中結成了冰晶並暴風吹到了他的臉上,這迫使他的眼睛瞇了起來:「這種地方連我們都不會選擇居住,那個人年紀都這麼大了他還得了嗎......這該不會是他用來呼弄我們的訊息吧......」

「別說傻話,其他族人都見過他幾了。」老者說著,他的語氣顯得平順、穩定,哪怕麵也冰霜佈滿,他隻是平靜、警惕的觀望著四周繼續說著:「至於這裡嘛......其實他也不是第一個試圖居住在雪原深處的外來者。有些在外邊通緝、或著有著殊身分與秘密的人都會潛伏在這裡。大多數的人隻要不去理會他們,過一陣子就會自行消失,至於去哪,是去雪層之下還是離開這裡,隻有埃格魯娜女神能道了......」

「但是他除外。」老者繼續說著,他們的腳不曾停下:「他是親自來找我們的。其實這麼說有點古怪...事實上外來者們找我們的多得是,有的人是來尋庇護的、有的人是來尋雪原的祕密、有的則是來尋麻煩的。這些人我們一概不予理會......」

說到這老者停頓了一下,他沒有轉頭,僅是開口提問:「你道為麼嗎?」

年輕人剛剛還在試圖使自己在這種極冷的溫度下冷靜,同時努力在吵雜的雪囂中聽懂老者的話語,突如其來的問題一來使他楞住了。他竭盡能力的考,最終吐出了一個詞:「傳統。」這個詞吐出的瞬間老者發現年輕人的腳加沉重了,深沉的腳印牢牢地印在雪原之上,沉重的腳聲迴繞在老者的耳邊,在吵雜的風雪都無法掩蓋它。

老者沒有轉頭,麵龐上露出了微妙的笑。

「傳統。這可是沉重啊!」這句話讓年輕人看向了老者,他可以明顯聽出老者在說出這句話時語氣裡的嘲弄。老者搖搖頭繼續說道:「傳統的背後是無數的經驗,但有時候也會古板的規則給束縛,便如此他們依然能護我們。」

老者繼續說著,但此時他的語氣沉重了起來:「我們的祖與外來者互動的時候發生了許多事情,有好的事情與糟糕透頂的遭遇。但無論有多少好的事情,當你聽見自己的鄰居外來者綁架失蹤、當你聽見那些外來者們偷竊了我們珍貴的寶物、當你聽見他們試圖燒殺擄掠我們的村子的時候......人們就會隻記得這些事情,便是我也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