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人潮潑開水,燙壞多少英雄。豪傑遍地如野蔥,誰是一盤菜,幾棵蒜苗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家祭無忘乃翁。一壺毒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一場空。
——詭異《臨江仙》
話說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東漢寧二年四月十日,獻帝端坐溫德殿上,剛要升朝,就看殿內狂風驟起。見一絕女,趁著狂風從梁上跳下來,摟著脖子撲在皇帝身上,又親又啃。皇上大喜,當宣布退朝,抱著人急奔宮,去行雲雨之事,拋開正事不論。
眾官剛離開宮殿,忽然天上掉下餡餅,皮薄餡大,酥脆爽嫩,伴以配菜,皆如雨般落下,到半夜才停,撐壞姓無數。
寧四年二月,洛陽地震,又有水泛濫,沿居民盡大浪卷入中。
和元年,雞下蛋。
月初三,一麵星紅旗,長達十餘丈,飛入溫德殿,終不見。
秋月,天空飄來個字——大聖臨凡。東岸山上,石頭碎裂。
種種怪異,俱說不盡。
當時巨鹿郡有一個叫張角的人,有一天進山藥,遇見一個老頭:綠眼睛,黃頭發,臉上全是褶子,手裏拄著一顆小樹,鬼鬼祟祟蹲在山洞裏。這老頭看見張角過來,連忙從兜裏掏出三本書遞給他:“我看你骨骼驚奇,是一個學習異術的人才,這套書分成天地人三本,你拿家看,哪怕看會一本就可以笑傲天下。”
張角斜著眼睛看著他:“你誰呀?”
“吾乃華老仙是也。”老頭說完站起來,高約兩丈,身高腿長,縱身掉下山崖。張角站在崖邊往下觀看,實在是雲深不處,不摔得有多粉碎。
張角拿著這套書到了城裏邊,心這老頭多半有麼毛病,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盜。我跟他素不相識,他卻送我書,送完就自殺,不著麼主,這書我得趕緊處理掉。
這時正好迎麵走來一個年輕的俊才,張角一把拉住人:“小夥子,我看你骨骼驚奇,是塊讀書材,不如這三本書送給你,三個銅子。”
俊才站在那裏,伸手過書,說了聲謝謝就走。張角說:“你還沒給錢。”俊才說:“你不是說送給我嗎,要錢就不是送了,說你也沒說多少錢。”
“我說三個銅子。”
“說我名字卻不說錢,這不是在拿我開玩笑?我複姓三恪,從小生來白白胖胖,家人說我就像廟中童子,所以起名三恪童子。你著我的名說著我的姓,還要說送我書,我給你麼錢?”
說罷,大步星離開了。
張角站在原地撓頭,心怎麼這麼巧他叫三恪童子,是來去也不能確定是否有三恪這個複姓。
卻說俊才家以後開三本書隨便翻一翻,不禁雙眼冒,心怒,這明明就是國邦的神書。就算沒有大,也是戀愛居家必備寶典。那裏邊內容包羅萬,口才、兵法、武術、政,甚至是天文星、呼風喚雨,應有盡有。俊才如饑似渴,開始攻讀書。時間荏苒,須臾之間就過了兩年。
這三本書內容太深,人用了兩年時間僅把“人字卷”完全看透。這“人字卷”講的本就是一個“詭”字,掌握卷,他已經達到人難預測的地步,且巧舌如簧,以一辯十,毫不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