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爆發出撼天震地的怒喊:“是誰頂替了我李有減肥的額,給我滾出來!”
陳長生連忙閃躲在兩人的背後。
腰大十圍的李有立就看到了他的心虛,目落在陳長生的身上,氣勢洶洶。
“這是我好不易找到減肥的方法,你竟然頂替了我的額!”
“的不是我啊。”陳長生趕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胡說,三人中你最胖,分明就是剛來的。”李有握緊了拳頭,怒視他。
自己可是爺爺告奶奶,找到了這個比太陽還久遠的親戚謀得了這麼養青靈魚的額。
“我不是故意的,是太上長老扔我來這的啊,要賬你就去找他。”陳長生眼看對方怒得要生吞了自己罷休,趕緊說道,禍水東引。
“太,太上長老?”李有神情有點畏懼。
“陳師弟,你的後台不小啊。”劉大胖羨慕地看著陳長生。
“陳師弟,以後你要照顧我們哥倆啊。”黃肥牛諂媚笑道。
“咳,這個是我得罪了太上長老,罰我來這的。”
“我不你後台是誰,天之後,在此峰演武廣場,你我決一死戰。若你贏了,這口氣李有忍了。若你輸了,養青靈魚的額歸我。”李有扯開嗓子視死如歸地喊道。
他從懷中拿一張古紙,咬破手,當場血濺,在上麵不斷寫上無數的血字。
最為刺眼的三個字是:生死戰。
“有師兄,這多大點事啊,用自己這麼多的血,不是說胖子最怕疼的嗎?”陳長生看得觸目心驚,這人為了減肥也太拚了吧。
“多大的事?啊,我這一年了一個奶奶,個爺爺,給我找到一個血緣關係已淡成水的老叔祖,這謀得了一個養魚人的資格,卻你橫插了一腳,我與你不死不休,天後,決定生死!”李有咬牙切齒,吐沫橫飛。
“你奶奶嫁了?”陳長生瞪大眼睛問道。
“日你仙人板板,這是重點嗎?給,這是生死戰書,你我中注定隻有一個與青靈魚有緣!”李有將戰血扔向他,轉身便離去。
陳長生過那張血書,隻覺得殺氣騰騰撲麵而來,心生涼意。
尤其是聽到對方說要決一死戰,是倒吸兩口冷氣。
要是去參加生死戰,豈不是成了高調行事,與藏心有悖,誰去誰是傻子。
“我不去呢。”陳長生將血書揉成團便扔到湖裏。
“慘了,慘了,陳師弟,隻要你拿了血書,就不得違約,不然是背棄天道,往後修為寸難進。”劉大胖唉聲歎氣。
“唉,陳師弟,剛那個李有可是有養氣上境的修為,凶多吉少啊。”黃肥牛拍著陳長生的肩膀有點同情地說道。
“兩師兄剛怎麼不提醒我不要那血書啊。”陳長生有點埋怨地看著兩人。
“那個……我他的一個奶奶,個爺爺震驚到了。”
“我也是。”
“……。”
陳長生心中無所謂,老子身懷道骨,天道的私生兒,還怕個球!老子偏不去,看那個死胖子奈自己如何。
他問了兩師兄為麼在這養青靈魚能減肥,兩人吱吱唔唔,半天也不肯說出這個秘密。
隻是說等過兩天就道了。
得咯,陳長生明白兩師兄還是沒把他當成自己人,得觀察觀察。
陳長生白天陪著兩師兄去割靈草喂魚,晚上就修煉。
有了道骨後,加上有,修為提升非快,隻是一天時間,他就已經進入到了養氣之境。
第二天的夜裏,他正在修煉著,就聽到有人敲門。
他神識一掃,就道了門外是劉大胖與黃大胖。
起身開門,見兩人身穿夜行衣,驚問道:“兩師兄這是要去賊?”
“呸,陳師弟說的是麼話,雖然比不上你,但以我們的瀟灑英俊,要那肮髒的賊嗎。”劉大胖給他一個白眼。
“陳師弟,我們這是要去肉。”黃肥牛聲說道,還不忘了向四處觀望。
“你們該不會去偷青靈魚吧?”陳長生心如明鏡,自然道這兩師兄是要玩那監守自盜了。
他心中疑惑,條青靈魚上都是有數字編號的,這怎麼可能偷得了。
“咳,慎言,這是,非偷。”劉大胖提醒道。
陳長生換上了他們早已準備好的夜行衣,偷偷摸摸地向著青靈湖身彎腰行去。
成年的青靈魚非巨大,重達三斤,是素食魚,喜歡吃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