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這時開口道:“牧宸兄,牧楓兄,這件事是清清不懂事,你們切莫因此傷了和氣。”
白清清收到白墨的眼神,也開了口,一臉歉意的說道:“大當家,這件事是我不好。二當家,是清清得罪了貴客,你莫要生氣了。”
一旁看戲的穆岑月聽到這話,心裏冷笑了一下。
都這個時候了,這白清清還不忘記暗暗挑撥一下。
真是……好啊!
果然,牧楓聽到這話,心裏的氣更深了。
隻是還不待他開口,夜逸寒充滿寒意的聲音響起:“什麼阿貓阿狗開個口,就想本王的女人回應,本王倒是不知這哪來的臉。”
白墨眼眸微微一閃。
本王?
再結合打聽到的姓氏,一個名字呼之而出。
戰王,夜逸寒!
白墨心裏吃了一驚。
沒想到竟然是他!
白墨記得傳聞之中,戰王夜逸寒是個病秧子啊。
可是今日一見,這人哪有半分病秧子的樣子?
果然,傳言不可信!
“噗……”穆岑月聽到夜逸寒這話,十分不厚道的當場笑出了聲。
果然寒和她心有靈犀,連想的都一樣。
不過寒後麵那話,某些人聽了可要氣炸咯。
果然,白清清聽到夜逸寒這話,明白他的意思。
麵上頓時一片通紅,她的心裏升起了難堪。
不過白清清沒有說話,隻是滿眼委屈的看了一眼牧楓,而後低下頭。
牧楓本就氣的不行,聽到夜逸寒這話就更加的氣了,又看到白清清一副委屈的模樣,頓時忍不住的再次開口:“姓夜的,你說什麼!”
“真可憐,年紀輕輕耳朵就不好使。”穆岑月可惜的搖搖頭,感歎道。
封烙雲等人淡定的吃著飯菜,一邊看戲,同時心裏也搖搖頭。
唉,本來是好好的一頓飯,結果有些人自己要找不痛快,那他們也不介意給。
“你……你們……”牧楓伸出手,憤怒的指著他們。
牧宸在一旁『揉』『揉』頭。
一邊是自己的師弟,一邊是自己虧欠頗多的親弟。
這件事他都有點不想管了。
但是他卻又不能不管。
為嘛牧楓一定要找逸寒他們的麻煩呢?好好吃飯不行嗎?
他想要再次阻攔,結果夜逸寒的一個眼神輕飄飄的掃了過來。
“……”牧宸心裏歎氣。
畢竟是師兄弟,逸寒的意思他看的出來,是告訴他別說話。
看來逸寒是惱了。
牧宸沒辦法。
他也知道牧楓這『性』子不好,需要人教訓一下收斂收斂,而眼下是個好機會。
所以隻是請求的看了夜逸寒一眼,希望他多少手下留情點。
夜逸寒接收到牧宸的請求,隻是微哼一聲。
而後他冷眸掃向牧楓,身形一動。
牧宸心裏一驚,就要反擊。
“哢嚓!”
“啊!”
牧楓抱著自己的右手腕,臉『色』發白的在那裏慘叫著。
“本王向來討厭被人用手指著,這一次看在你哥的份上饒你一次,若有下次,你這隻手可以不用要了。”夜逸寒此時正穩穩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