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對於秦東升來說猶如晴天霹靂,他看著我的眼神讓我有些害怕,我小聲的要求他放下我,他就像是沒有聽見似的,還是一句話都不說的看著我。
沒有辦法,我隻能求助的看向姥姥,可惜姥姥依然陷入沉思並沒有看我,幸好另外一個陌生男人幫我解了圍。
“現在不是爭辯這些的時候,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出去,誰知道那個七爺還在不在這裏,或者在來個之前的那種變tai就麻煩了。”
“對,我和姥姥為什麼會在這裏?”
之前我就留意到了,這間石室裏很狼藉,有一整麵牆基本都被炸碎了。
我偷偷的瞄了瞄血眸男人,我不敢正麵看他,說實話,我害怕他看我的那種眼神。
他此刻應該也想清楚了,出去才是最主要的。不過,他也沒有放下我,他後麵背著姥姥,前麵抱著我,這樣的負重很不容易,但是他卻走的風輕雲淡,讓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強壯。
另外一個男人抱著另外一個昏迷的女生。
我們幾個人從那個壞了的石牆處走進了另外一個石室裏,這個石室被毀的更加的徹底,地麵上直接是一個很大的深坑。
我們又沿著一條黑漆漆的暗道往出走,才走沒多遠的時候,血眸男人突然將我的頭壓到了他的懷裏,我被他弄的一愣,等回過神之後,我想要掙紮起身,可惜,我根本鬥不過他,他明明是標準的公主抱,我不知道他怎麼辦到了,但是,我很肯定就是他做的,我也不敢大聲叫,畢竟剛才聽他們對話,這裏應該有危險的人物存在。
過了很久,我感覺有風吹過我的身體,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這時我的頭也終於得到了自由,我生氣的抬起頭狠狠的瞪著血眸男人。
“我怕嚇到你。”
這是他的解釋,可我根本想不到是什麼東西可以嚇到我,我覺得他就是故意的,他想悶死我。
我別開頭不再理他,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
現在外麵的天很黑,我後知後覺的發現,我居然可以夜視,我是什麼時候有這種本事的,這太不可思議了。
從現在的種種跡象來看,也許,我真的忘記了什麼事情也說不定,等回家之後,我一定要問問姥姥。
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一個道觀,大家並沒有在這裏停留,我們來到了一個小村子裏,住在了一戶村民家,這戶村名很奇怪,家裏都是小孩子,最大的也就十歲左右的男孩,叫小天。
從大家的對話中,我發現他們都是認識的,甚至這些孩子也都認識我,現在我更加肯定,我的確是忘記了一些人和事。
我還知道了大家的名字,血眸男人叫秦東升,他的眼睛已經神奇的變回了正常人的黑色,他說,他和我是戀人關係,可我對他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猜想,我們就算真的是戀人,感情也許不是太好。
另外一個男人叫許寂川,是一名警察,和我是朋友,我反而對這個叫許寂川的男人總有一絲的愧疚感,我猜想,我之前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那個一直昏迷的女生叫小可,他們沒有介紹我和她的關係,我想她應該也是我的朋友吧。
我們隻在村子裏住了一晚上,第二天要走時,小天非要和我們走,我現在自己都很迷茫,根本就管不了那麼多。
不過,許寂川卻讓我留下他,說他也許會幫到我,雖然我不太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想了想,對於現在記憶不太完整的自己,再加上對他的那一絲愧疚感,就暫時先聽他的吧。
出門前,許寂川對小天低聲的說了些什麼,我沒有聽清楚,隻看見小天不停的在點頭。
我們很快來到了一輛車子前,許寂川先將小可放到了最後麵的一排座位上,因為她還沒有醒,所以她整個人是半躺在座位上的,接著許寂川下車從秦東升的後背上接過姥姥,又將姥姥放進最後排和小可坐在一起,而我和秦東升坐在第二排,許寂川開車,小天坐在副駕駛上,幸好這輛車是七人座,要不然根本裝不下這麼多人。
車子緩緩的開動,外麵站著一群孩子,我看著那些慢慢遠去的孩子,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煩躁,我不知道車子要開去哪裏,我隻想快點和姥姥回家。
可姥姥卻讓我靜下心來,說還有事要做,讓我跟著秦東升他們走。
對於姥姥的話,我不能反駁,姥姥在我心中是我的至親,她是不會傷害我的。
車子開的不是很快,我們在中午的時候終於回到了鎮子上,我以為他們會送我回我的出租屋,可車子卻往另外一個方向開了去。